“开始吧。”陆子衿淡淡道。
“小姐,我自幼便在府中,没有辛劳也有苦劳,你真的为了这个废物对我动手吗?”曹秋爽被绑带像是案板上的乳猪,他话音刚落,后背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。
“啊!啊,我的后背,我是陆府的护卫统领,你们敢这么对我?老子以后一定饶不了你们!”曹秋爽歇斯底里的嘶喊了起来。
两名护卫听他这么威胁他们,下手更重了,本来就是最粗的木棒,又是成年的男乾元下手击打,七八下之后,曹秋爽的后背已经被打破了。
他的声音由原先的亢奋、不屑,到现在甚至已经带了哭腔,“小姐,我对你忠心耿耿,忠心耿耿啊,你不能为了魏岚这么对我,啊!疼啊我!好疼啊!”
“再打的重些,你们这是没吃饭吗?”陆子衿蹙眉问道。
两名护卫这会儿可不敢触陆子衿的霉头,纷纷使出了吃奶的劲打,别说曹秋爽了,他们俩手臂都打的有些发麻,景晨院里哀嚎声不断。
等打到三十大板的时候,曹秋爽的后背已经全是血了,他这会儿已经没有了叫嚷的力气,整个人气若游丝,眼看着随时都可能背过气去。
其中一名护卫迟疑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小姐,他好像晕过去了?还继续吗?”
陆子衿冷冷的看着那护卫,淡淡道:“继续。”
如果不是自己刚刚说了要发卖他们,这些护卫怕是不会这么听话,既然不听话,那自己就得想办法让他们听话,曹秋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只得继续动手,剩下的护卫当中有一个机灵的,他从厨房那里打了一盆凉水过来,直接浇在曹秋爽的脑袋上,曹秋爽直被浇醒了,冰凉的水打湿了后背的伤口,曹秋爽虚弱的看向陆子衿。
“小姐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见陆子衿无动于衷,他视线居然又看向了魏岚,“主君,是我有眼无珠,我真的不敢了,日后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,求求你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曹秋爽涕泪聚下,一副奄奄一息的表情。
魏岚并没有多看他,这人不是第一次和自己唱反调了,而且现在是陆子衿在治家,自己当然不会替他求情,那样会打乱陆子衿的节奏。
于是,一棍接着一棍,院子里安静的可怕,只剩下了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一直到第六十棍打完,曹秋爽整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,背后皮开肉绽,血流如注,就这种情况,如果不赶紧医治的话,活不过几日了。
陆子衿原本没想着对他下死手,但是曹秋爽气焰嚣张,俨然把陆府的护卫队当做了他自己的私有物,她必须好好惩治。
“把他扔到一边去,别碍眼,你们两个去后面休息,换两个人过来,继续行刑。”陆子衿语气平缓的吩咐道。
护卫们几乎是争先上前,表示自己对陆子衿的衷心,毕竟看今天的架势,小姐是要清理一波府里不听管教的人,他们可不想被发卖了。
地上跪着的几人却是吓得要死,府里的护卫统领都快被打断气了,他们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,这其中就要数王一丁最后悔了,早知道会这样,就是打死他,他也不敢对魏岚不敬。
王一丁跪在那里,把头埋得低低的,都已经碰到地面,就好像这样陆子衿就看不见他一样。
陆子衿见他这幅敢做不敢当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,开口道:“把他带过来,刚刚曹秋爽说是你给他报的信,怎么?这陆府是姓曹了是吗?还是说给你发月钱的曹秋爽,让你这么对他死心塌地的,你对我都没有对他衷心。”
“小姐饶命,主君饶命啊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只有小姐和主君是我主子,是我错了,是我错了,求求你了小姐,饶了我,绕我一条狗命。”王一丁一边说,一边不停的冲着地上磕头,“砰砰砰”的沉重磕头声不断响起,他额头都磕破了。
陆子衿看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绑起来,打三十下。”
王一丁还不算是完全没救,府里这些人好好敲打一下也就老实了,不然一下子赶走太多人,从外面一口气弄很多新人入府,难保没有别人派进来的眼线,那样只会更麻烦。
王一丁听到三十下的时候,内心甚至还庆幸了一下,但是下一刻他才回过神来,三十下也不少了,若是不赶紧医治的话,恐怕也得丢了命。
“小姐饶命,主君饶命……”
他再想说什么,已经被护卫绑到了长凳上,这两个护卫刚过来,手上很有力气,“砰砰砰”的击打声不绝于耳,当然还伴随着王一丁刺耳的尖叫声。
等打到二十下的时候,王一丁的后背已经彻底皮开肉绽了。
他一边哭一边求饶:“我不敢了,小姐饶命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啊!”
等打完了三十下,王一丁还有意识,但是也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,喉咙里硬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,可能是内脏也受伤了了。
陆子衿摆了摆手,护卫们很是上道的将王一丁扔到了一边。
她视线在剩下的人身上扫视,笑着问道:“下面到谁了?”
她这话问出,地上跪着的人都快吓死了,尤其是那两个嬷嬷。
陆子衿视线落到了李凤珠和赵玲慧身上,“既然没人自己出来领罚,那便你们两个吧。”
“小姐,老奴做错了,再不敢说主君的闲话了,主君,求求您,求求您帮我们和小姐求求情,我们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,日后一定好好服侍您。”李凤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陆子衿给护卫使了眼色,护卫们立马把李凤珠抓着绑到了凳子上,有机灵的护卫又多拿了一个长条凳子过来。
陆子衿对他点了点头,“把她也绑了,一人二十下。”
几名护卫听了陆子衿的话,立马过去把赵玲慧也抓了起来,用绳子绑到了长凳上防止她们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