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赵阿根不确定男子交出童贞,能不能也叫破瓜,毕竟无物可破,也没有哪里像瓜,犹豫了一下,嚅嗫道:“姐姐,似乎女子才叫破瓜的,男子无瓜可破。”
舒意浓喘息着蹙起柳眉:“女子身上便有瓜么——”余光瞥见自己左手里掐了满满的绵软雪乳,休说握实,就是堪堪托底而已,把个乳袋褶子托成了圆饱蜂腹,被小手一衬,还真像熟透的木瓜。
而被男儿捧在双掌间的腴臀,则比瓜实还大,登时语塞,赶紧转移话题:“我想转过来,不要这样了,趴着好怪。又不是小狗,哪有这样的?”说着噗哧失笑,红着小脸蛋儿轻咬唇珠,回眸挑眉,淘气中自然而然透出娇媚来。
“……其实是有的。”
赵阿根依言将她翻过,两人正面相对,益发怦然,四臂交缠,吻得又湿又热。
舒意浓已习惯将丁香小舌伸进他嘴里,算是身体学得很快、极具天赋的类型,难怪剑术非同凡响,这临敌应变的反应可不一般。
她并不知道两人的身体算是相当合拍的,这点连赵阿根都不免暗自惊叹,初次结合,又无交往已久的默契打底,莫说插入,拥抱亲吻也难免各种磕碰,许多新婚小夫妻在洞房花烛夜便埋下失和、乃至离异的导火线,实非偶然。
舒意浓的身子极为易感,稍有不甚,过长或过于刺激的快感都可能转为强烈的痛苦,但赵阿根并未勉强自己刻意屈从,在爱抚的过程中亦得到充分的回馈,可说是乐趣十足。
两人若结为夫妻,床笫间定是极其融洽的一对。
他们不仅流畅地转换了姿势,交缠爱抚之余,还能一边拌嘴,丝毫不妨碍舌缠唇吮,持续挑逗——或说挑衅——彼此,欲念于抬杠间迅速堆叠。
“有什么?”小鬼!
就爱胡说八道。
舒意浓在半阖的眼皮下翻了翻白眼,娇喘道:“像小狗……呜……那样做么?怎么……啊啊……怎么可能?”
“真有的,”少年满满攫住女郎绵乳,揉得她昂颈酥颤。“从后边进去。”
“哪能啊!”这简直是鬼扯了。“那不都得跪着?跪着做……做那种事?”
她珍藏的绣本小说里,才子佳人玉成好事,都是“交颈而眠”、“贴面合卺”之类,从没有“后边进去”这种事。
不知怎的,这极不像话的画面想像起来,却令她想笑又忍不住脸红心跳,害羞中还带着兴奋,颇有些跃跃欲试。
阿根弟弟若听她的话,诸事无不服服贴贴,她不排斥偶尔让他胡闹一回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会很有意思。
“不是‘那种事’。”赵阿根与她鼻尖厮磨着,明显在忍笑。
“是我们正做着的这种事。姐姐趴好了,乖乖把屁股翘起来,我试试从后边进去,像小狗那样。”
“才不要!”舒意浓轻喘着吃吃笑。“你个小公狗,休想诓姐姐!”
“我是小公狗的话,姐姐便做我的小母狗。”少年笑得得意极了:
“让姐姐生够一窝。”
舒意浓一怔,娇躯剧颤,心尖儿陡被拔到九霄天外,丝痒到难以形容。
她夹紧大腿、昂颈挺腰,几乎绷到了极限,那股快感仍持续贯穿着她。
她不明白为何这句话带给她的震动,胜过此前少年所有的风流手段,但花浆失禁般扑簌簌汩出,酸得她不住摩擦腿根,有一种莫名地想要流泪的冲动,如被乡愁席卷般无助徬徨。
女郎热烈回吻,两人紧紧相拥,许久许久才喘息着分开,舒意浓红着脸一抹眼角,轻声道:“我好喜欢你摸我。”少年低道:“我也喜欢。”舒意浓分开修长的玉腿,勾住少年腰股,搂着他贴上双峰,闭眼在他耳畔轻道:“进来,姐姐给你生一窝。给我……”
诱人的低吟击溃少年最后一丝理智,膨大的杵尖蘸满淫蜜,前端挤入肉缝底,小小的肉洞吸啜似的将巨物往内汲,又像往外推拒,因过于悬殊的尺寸陷入僵持。
意乱情迷的舒意浓忽然意识到:自己远远低估了少年的壮硕,那儿说不定是他全身最硬的地方,灼热到像是能烫坏她。
女郎迸出宛若小动物般的哀鸣,却仍持续收拢着长腿,将男儿的巨物往身子里勾。
“痛……好痛!”
她颤抖着呜咽,却紧紧抱着赵阿根,而非排拒;即使少年那弯镰也似的狞物尺寸惊人,前端甚至还未没入,仅是抵住蜜缝而已,舒意浓长得过份的小腿胫已足够扣住他的臀股,瞧着是游刃有余。
若再上移些个,两只修长白皙的莲瓣雪足应能交扣于男儿腰脊,雌蛛般锁着他不让逃离。
她就有这么想要。无论是他的勃挺、粗长,还是憧憬的交媾欢愉,乃于“给你生一窝”的美好想像……舒意浓通通要。
初经人事的恐惧,完全无法浇熄这份渴望,她才发现自己早把心交出去了,莫名其妙喜欢上坠入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里的猎物。
她不明白这是为何,又是怎么发生的。
但她要他。舒意浓的人生里从没这么确定过。
赵阿根舍不得她疼,不只因为他对女孩子很温柔,而是除了没告诉她自己的真名,他对她说的话大抵是真的。
见到舒意浓的第一眼,他便有些动心,自是肤浅地被她的美貌吸引,舒意浓实在太漂亮、太娇媚可人了,而且毫不自知,这点大大提升了女郎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