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服了,电瓶车罢工,你也给我摆架子了啊!”晓川干脆坐在了凉亭里,他拿出手机,重启了一下,这才成功付了款。他叹了口气,心想,今天真是倒霉,电瓶车坏了,手机也不给力。坐在凉亭里,晓川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心里有点小郁闷。吹了一会儿凉爽的风,心情还好了。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一偏头忽然看见凉亭旁边的小树林里,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,女的在呻吟,男的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估计是在干那事。晓川一愣,卧槽,这大白天的,谁这么大胆?他忍不住好奇,偷偷往小树林里瞄了一眼,只见一对男女脱的七零八落,抱在一起啃,不,已经不止于“啃”,女的已经受不了了,嘴里陶醉地喊着“不要停。”女的转过来,晓川看到了半张脸。我靠,这么刺激,又是白小雪,怎么每次都被我撞见。这个骚女人,又趁张阿财不在家,在这里偷男人。晓川心里暗骂,这白小雪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上次也是这样,这次又是这样。也不找个隐蔽点的地方。晓川心想,这要是被人发现了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他摇了摇头,决定给白小雪一个教训。晓川突然起了坏心,用力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,然后大喊一声,“张阿财!这么巧。”他的声音在小树林里回荡,足以让那对偷情的男女听到。随即他躲到了凉亭的柱子后边,偷偷观察着小树林里的动静。白小雪和那男人听到晓川的喊声,吓得魂飞魄散,急忙分开,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。“你男人在哪呢?妈的,连个鬼影都没。”那个“奸夫”气急败坏地骂娘,一边快速地套上裤子,一边四处张望,显然是怕被人发现。“谁啊乱喊人,大有,我们再来嘛,张阿财在我也不怕,大不了不跟他过。”白小雪娇声对男人说着,微红的脸,明显还在回味刚刚的激情。晓川在柱子后面听着,心里那个火啊,这白小雪真是不要脸,竟然还敢这么嚣张。他决定再吓吓他们。“张阿财,你在哪儿呢?我好像看到你媳妇了。”晓川继续喊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。白小雪和那男人听了,更是慌乱,他们急忙穿好衣服,连滚带爬地从小树林里跑了出来,连头都不敢回。晓川看着他们的背影,心里暗自好笑,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给白小雪一个教训了。他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准备离开凉亭。“晓川,你这是在干嘛呢?”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,晓川回头一看,原来是村里的王大娘。“哦,王大娘,我刚才听到有人喊张阿财,就过来看看。”晓川随口编了个理由。王大娘疑惑地看了看晓川,然后说:“我上去看到张阿财去镇上办事了,你听错了吧。”晓川点了点头:“可能是我听错了,王大娘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“大有?难道是我们村里那个种瓜的陈大有?”晓川走在路上,嘴里嘀咕着刚才从白小雪口中叫出的名字。有空去会一会这个陈大有老兄。到家后,晓川先去隔壁李茉莉家。他手里提着从陈山镇上带回来的大米和面粉,心里想着李茉莉做的大馒头,那味道真是一绝。“嫂子,我前几天给你从陈山镇上带了点大米和面粉。我想吃你做的大馒头了,啥时候有空给我做点?”晓川一边说着,一边把东西放在地上。喊了几声没人应,晓川挠了挠头,心里想着:嫂子人呢?前几天听茉莉嫂子说她婆婆身体又不行了,嫂子应该是去那边了。晓川觉得是时候去看看了。到了茉莉婆婆家,一个破旧的破瓦房。晓川刚走进屋子,就听到里头的房间传来她婆婆的哭喊声:“咳咳咳,额咳咳咳茉莉啊,让我死了算了。”"娘,咱不许说这种话。"李茉莉带着哭腔安慰自己的婆婆。守寡多少年,就照顾了她婆婆多少年。两个人也算是相依为命,患难见真情,超越了一般的婆媳关系了。晓川心里一紧,这是怎么了,寻死觅活的。他赶紧走进房间,看到茉莉婆婆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咳嗽得厉害。“婆婆,你这是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晓川关切地问。茉莉婆婆看到晓川,眼泪就流了下来:“晓川啊,我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,我怕是撑不住了。”晓川心里那个急啊,他知道茉莉婆婆这是老毛病又犯了。他连忙安慰道:“陈阿婆,您别这么说,会好起来的。"陈阿婆躺在床上,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,她无力地摇了摇头:“晓川,我老了,这次恐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。”晓川坐在床边,轻轻拍了拍陈阿婆的手:“陈阿婆,您别这么想,您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陈阿婆叹了口气:“晓川,你是个好孩子,可惜我家茉莉命苦,摊上了这样的事。”晓川皱了皱眉,他知道陈阿婆说的“这样的事”指的是什么。村里总有那么几个不讲理的人,:()神医之我有绝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