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。”他重新睁开眼睛,眼底莫名有些红,“老子是答应过。”
“睡归睡,不生孩子。”
“那咱们就睡吧。”
秦策说着,就直接压身下来,咬了一口安意如的锁骨,又亲了亲。
那天秦策很用力,安意如几乎招架不住,最后直接应急进入发情期。
他那天几次怀疑,秦策是不是在泄愤,是不是要把他就这样弄死,如果以这种方式死在床上,是不是会上社会新闻,不行那太不体面了。
到了最后关头,安意白失了神,却听见耳边秦策的声音,他咬着牙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?你能去求陈一然,求乔源新,就不知道找老公了?”
“这点事儿,难道我会办不成?”问到最后,他又委屈巴巴:“老公又不会害你。”
最后,秦策小声说了一句:“你是真的不会爱我了。”
安意白还没缓过神,迷迷糊糊地想着,秦策是什么意思?吃醋吗?
如果他还清醒,绝不会用吃醋这两个字去形容秦策。那天的秦策只配得到另外两个字,畜牲。
秦策那天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,安意白也没有答案可以给他。
安意白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秦策见他醒了,把他抱在了怀里,声音生硬:“对不起。我没控制住,下次不会了。”
做都做了,安意白根本懒得理他。
后来,秦策给他弄来了一箱子的北星牵牛,还附带了他当时给乔家签的自愿放弃财产承诺书。北星牵牛是找人抓来的。但那承诺书也不知道是怎么从乔家要回来的。
。
以前安意白出事了,不会找秦策,因为他始终觉得秦策是外人。
但现在他觉得,他虽然不应该将秦策拉进他的事情里面,但事情已经发生了,他和秦策都是一个阵营的人,找秦策才是最有效的方式。
找别人,远远不如找秦策。
安意白对着通讯器,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,最后还加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秦策的声音还是那么散漫:“多大点事儿。只管做你自己的事儿,我去处理。”
安意白:“好。”
秦策那头喊了一声:“萧景,去。”
秦策办事效率,他向来是佩服的。
秦策说完,也没有挂电话,他有些不自然地说道:“外人说的那些,你别看,他们瞎说。不标记,不是因为不想,也不什么嫌弃和算计。更不是因为外面有人。是因为……我怕你没想好,不愿意。”
安意白听得愣了一下,然后赶紧表明态度:“我愿意的!所以今晚标记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