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让不自在地用手摸了摸被触碰的肌肤,不甚在意:“应该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抓的,没事儿。”
司宥礼没再说话,目光淡淡地落在温让身上,皮肤真的好白,一点点痕迹就会很明显。
温让感觉到司宥礼的视线了,但最近他总这么盯着他看,他都有点儿脱敏了。
他认真仔细地帮司宥礼把手指包好,刚想开口,头顶突然传来声音:“你用的什么洗发水?”
温让疑惑地抬头,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夹杂着复杂情绪的眸子,他可爱的喉结微微一动:“嗯?”
司宥礼继续盯着他,性感的喉结滚动着,嗓音低沉:“挺好闻的。”
有股淡淡的奶味,很适合温让。
温让差点脱口而出是品牌方送的,话都到了嘴边,他紧急刹车,“林珝帮我买的,我没注意看,你要的话我让她发给你?”
司宥礼笑了笑说:“不用,只是觉得很适合你。”
温让受不了他这么温柔,胡乱把药箱收拾好就说要去睡了,司宥礼也跟着起身,他自然地揉了揉温让的头转身往卧室走。
“晚安。”他说。
温让抬手摸摸头顶,愣愣地说:“晚安。”
他怀着奇怪的心情回到卧室,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刚睡着没多久,温让就做了个很劲爆的梦,梦的主人公是他和司宥礼,这可把温让吓得不轻,惊醒后冷静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第23章呵护超绝变脸
转眼到了周末,温让提前订好餐厅,在家里等林珝他们过来。
今天司宥礼不在,他回家了,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给温让发了消息,说大概下午六点回来。
所以今天温让度过了一整天的个人时光,以前他挺喜欢独处的,但不知道是不是和司宥礼待习惯了,总感觉心里空空的,好几次他都一个人自言自语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只有他一个人。
最近降温了,分明才十一月中旬,但已经比南方的深冬还要冷,窗外的树叶上凝结了一层白色的冰霜,看着都让人忍不住哆嗦,幸好恢复供暖,室内温度没那么低,不然他估计会被冻感冒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沉闷的敲门声传来,温让将视线从窗外的冰棱子上收回来,踩着拖鞋去开门。
门一开,一阵冰冷的风雪味迎面拍过来,温让往后退了一步,侧身让外面的人进来。
叶序笨拙地举起戴着手套的手搓了搓耳朵,鼻尖被冻得通红,“我去,好冷,感觉耳朵要掉了。”
“都跟你说了外面冷,多穿点儿。”林珝在他后面进来,捂得严严实实,但嘴巴还是被冻得不太灵活,说话有点儿大舌头的感觉。
叶序跺跺脚把厚重的棉衣脱下来,回头跟林珝说:“已经穿的够多了,这种天气,裹成粽子也冷。”
江则和耿木时走在最后面,他俩进来的第一句话也是“好冷”,看来这天气就连地道的北方人也有些吃不消。
温让把门关上,搓搓手臂说:“先坐下暖和一下再出去吧,司宥礼还没回来。”
江则边脱外套边说:“小宥去哪儿了,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?”
温让没察觉到这句话里调侃的意思,如实回答:“回家了,可能要六点才回来。”
江则瞬间顿住,和耿木时交换了个眼神后,疑惑道:“哎不对啊,他回家怎么不跟我们说?”
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,江则很了解司宥礼,对什么事都冷淡,边界感也强,虽然温让是他的舍友,但在此之前江则一直都觉得司宥礼对温让有防备,但他回家居然告诉了温让,没跟他们说。
这事儿看似正常,但对象是司宥礼就很反常了。
这俩人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绝对发生了什么,江则直觉一向准,这次肯定也不会有错。
偏偏温让这个傻白甜什么都不知道,一脸单纯地说:“可能是觉得你们要过来,跟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江则和耿木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笑着说:“应该是吧,那咱们就在家等他回来再一起出去吧。”
今天他非把司宥礼灌醉不可,他要撬开他的嘴问问他和温让发生了什么。
心思细腻的林珝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,她看了温让一眼,欲言又止。
温让给每个人倒了热茶后,规规矩矩地坐着,他今天穿了件带毛绒的毛衣,衬得他软糯糯的,招人喜欢。
林珝突然放下茶杯起身,温柔地喊道:“让让,过来。”
温让不明所以,但还是放下茶杯乖乖起身跟着林珝去了厨房。
江则伸着脖子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好奇道:“咋回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