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澜?……你们先吃,我去接个电话……”秦阳对他的同事们说。
秦阳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:“小澜怎么了?”
“阳哥,我想问你点事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上个月,在望湖路小区,是不是又一个女性跳楼身亡?名字叫陈薇,年龄25岁左右。”
“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秦阳揉了头头发,“你要干嘛?”
电话那头传来宁鹤澜低低的笑声:“我不干嘛,就是问问。”
“等我想想啊……”秦阳按了按眉心,“没印象,应该不是我们经手的……”
同事突然从旁边冒出来:“秦队,你躲酒是吧?小刘说你上次喝不过他,闹着要和你对瓶吹呢。”
说完不等秦阳开口,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就往包房里带:“哎,秦队被我抓回来了!”
包房里的同事们开始起哄。
“秦队,小刘说你上次把报告交给他写,他费了好大劲才编了个故事,然后还被韩队说编得离谱,现在心里不满的很。”
“哎,我没说!你可别冤枉我!”
面对闹哄哄的同事们,秦阳只得对电话那头的宁鹤澜说:“小澜,我明天再打给你……”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,宁鹤澜无奈地摇摇头。
宁鹤澜在宁国华不在家的时候,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,而方回也不用吃东西,躺在床上半梦半醒,不想起来。
他那天得了十点的阴德,兴奋劲还没过。
家里直到早上十一点了都还静悄悄的。
鸡哥已经在阳台那吓走了麻雀,赶走了乌鸦,今天的运动算是完成了。
听到外面鸡飞鸟叫的声音,方回打开书房门,探出头往外面看了一眼,鸡哥正和一只红隼打得有来有回。
红隼不是鸡哥的对手,很快放弃了飞走了。
鸡哥雄赳赳地打了个鸣,宣誓自己的地位。
它就是这一带的阳台之王,阳台霸主。
方回几天没嘴贱,现在心里烧得慌,吊儿郎当的走到阳台边:“哟,鸡哥可以啊,连老鹰都能干过?
“咯哒!”鸡哥晃了晃鸡冠,胸脯挺得高高的,看上去十分骄傲。
方回嗤笑一声,视线落到鸡哥后脑勺,之前被抓秃的地方冒出了一些羽管,很像人类的瘌痢头,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他俯下身扬了扬下巴:“诶,鸡兄,你说你这么难看,是天生的呢,还是后天的?而且宁鹤澜他们为什么不养只漂亮的鸡,我听说人家养得漂亮的公鸡,羽毛啊都五彩斑斓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公鸡歪着脑袋看了方回一眼,并没有立即去啄他。
方回正奇怪呢:“咦?今天这么乖?”
方回有些疑惑的看着鸡哥,琢磨着他今天怎么不攻击自己:“难道是我没触发到关键词?”
想着他张嘴喊了一声:“丑鸡?”
“咯咯!”
果然,一出现这个词,鸡哥的毛立刻蓬了起来,鸡腿一用力,飞扑上来叨住方回的头发就不放了。
“我草……你……”方回的头皮被揪得生疼,“松嘴松嘴!你个丑鸡!”
“咯!”鸡哥不仅不松嘴,还拽着他的头发向旁边扯去。
“痛痛痛……我可警告你,再不松嘴,我一定给你好看!”
“咯哒!”
“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……”伴随着慵懒的声音,宁鹤澜倚在墙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,“说真的方回,你老去惹鸡哥做什么?”
“谁……哎哟,谁惹它?我只是说它丑,说事实也要被打吗?”
“你说它难看也好,磕碜也好,它都不一定打你,可鸡哥对’丑‘这个字比较敏感,所以你最好下次换种说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