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纪文凌的发问,纪承宵依旧坚持表示:“我……我真的睡着了呀,父王,我什么都没有干。”纪文凌的脸色又沉了沉,纪元昭此刻连忙开口:“父王不如这样吧,既然那侍女说那段时间王兄不在,那不如听听的值班侍卫或者宫人,问问有没有人见到过他。”听见纪元昭的提议,纪文凌陷入了沉思,随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纪淮叙像是也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,父王还有地牢的人也可以问一问,如果他真的去,那就算侍卫没有见到他,可关押在牢中的犯人呢?”闻言,纪文凌没表态,只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卫,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查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这无疑是漫长的。只是纪承宵不明白,一个是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王妹,一个是被自己时常捉弄的王弟。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帮他?感动之余,纪承宵内心自然也生出了一丝愧疚和疑惑。其实不管他们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原因,或许此时此刻他们是真的在帮他。不多时,前去问话的侍卫传回来消息,大家口中一致的答案都是没有见过,不过有一点让人很是在意。那就是有人看见在问江死之前,一个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的黑衣人,曾经趁着侍卫换班的空档钻进去偷偷看过问江,在那之后温江就离奇死亡了。不过这个黑衣人究竟是谁,也没有人能说的清楚,他将自己全身包裹的严实,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露出来。于是纪文凌下令搜了纪承宵住的殿,如果真的是他那么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办法将那件衣服销毁。让众人意外的是,搜查殿里的侍卫真的在柴房里找到了那一套黑色衣服。这下不管是纪元昭还是纪淮叙都瞬间没了言语,纪承宵看着眼前的物证,有些狼狈的跌坐在地上。眼底翻涌着无数情绪,或是震惊,或是疑惑,又或是觉得荒谬,更多的还是害怕。但唯独没有谎言被戳破之后的慌乱。他只是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完了。结果可想而知,这件案子结了,以纪承宵是幕后主导,策划操纵一切将无数无辜人牵涉其中,最终事情败露,杀人灭口的罪名被宣扬了出去。一时间,这个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,在三日之内迅速飞遍了大江南北,所有人都知道了,当朝太子纪承宵是个十恶不赦的凶徒。但是最后纪文凌也没有杀他,看在他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,彻底废了他的太子之位,重打五十大板,流放沪江。听着这一结果,纪承宵终于是彻底失去了辩驳的力气,他呆呆的跌坐在地上,任由侍卫将他拖拽出去。不多时,外头响起了一阵接着一阵的板子打在皮肉身上的声响,听的人心里直发毛。纪元昭闭了闭眼,试图掩盖内心复杂的情绪。同纪淮叙从御书房出来时,就看见侍卫抬着已经受过刑,满身鲜血,被几个侍卫放在简陋的木板上抬出去的纪承宵。纪元昭内心百感交集,一直目送他们走远,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,她才回过头看向纪淮叙。纪淮叙也恰巧在此时收回目光,眼底满是同情,似乎根本就掩饰不住。纪元昭没说什么,只是在一同回去的路上,见证了这皇家的冷面,两人心里自然都是有些不好受的,气氛有些凝重。纪元昭才突然又想起来,主动打破僵局:“八王兄,对不起啊。”“嗯?”纪淮叙疑惑:“为什么道歉?”纪元昭微微叹了口气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让你去帮他这个事情可能确实有点对不起你。”他常年被纪承宵捉弄,想来是最不想见到他的,可这次,情况紧急,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想到别的人,又正好遇见了,所以只能将他拉来。而面对纪元昭的话,纪淮叙却表现的很淡然,他轻轻嗤笑一声,回答:“别想太多。”“我确实不太:()跋扈公主实在娇,男人太多也烦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