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力气这么大?”她震惊。
江玄瑾白她一眼,拉着她继续走:“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“不是啊,以你这样的力气。”怀玉咽了口唾沫。很是好奇,“我之前怎么可能压得住你的?”
江玄瑾:“……”
轻咳一声,他顺手把手里的卷子塞给她:“别管其他的了,先收好。”
“哦。”呆呆地应了一声,怀玉接过来随意扫了一眼,突然又“咦”了一声:“这个字迹好眼熟啊!”
江玄瑾步子一顿:“眼熟?”
“是啊,你看这个‘的’字,这种写法很特别,我曾经在文院里看见过,当时还夸呢,结果这个上头怎么也这样写的?”
顺着她指的字看了看,江玄瑾眼神微动:“去文院一趟。”
掌文院和文院隔得很近,两人甩掉尾随的人就直接走了过去。进门怀玉就拉着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副书法:“喏,你看这个,是不是很像?”
一副崭新的书法,上头写的是“众矢之的”,最后这个字的写法的确与卷上很像,或者说笔锋走势都一模一样。
江玄瑾低头去看落款,待看清名姓,心里微微一跳。
“怎么了?”李怀玉一脸天真地凑过来瞧了瞧。“白皑?咦,跟我一个姓!”
“这个人。”江玄瑾神色复杂,“你不记得了?”
怀玉摇头:“我没听说过啊,为什么要记得?”
……也是,他们顶多见过两面,一面在主楼,一面在婚宴,两次都不曾说过一句话,压根就不知道名字。
伸手将那字画取下来,他道:“这个人不好找,恐怕得去一趟陆府了。”
“去陆府?”怀玉笑着就拍手,“我认识路!”
江玄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
李怀玉一顿,立马严肃了神色,正经地道:“毕竟白府也在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