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听着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,表示耳朵要怀孕了。
这极品啊!
就是不知道腰咋样,坐在那里看不出来。
男人最重要的是腰。
不过可能不太好,因为这还没很冷,他已经穿上狐裘了。
“没事,我来给李婶子送一碗红烧兔肉。”容疏道。
“放那里吧。”卫宴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道,“我娘去买菜了,马上回来。”
“哦,碗记得还我。”容疏不放心地道。
卫宴:“……”
或许因为他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,容疏也觉得尴尬,主动道:“请问公子名讳?”
这句话纯属没话找话。
她是担心这男人不记得还碗,然后有意拖延一会儿,等李婶子回来。
李婶子的亲儿子吗?
眉眼之间,好像有点像呢!
卫宴已经有些不耐烦,看在母亲面子上,冷冷地道:“渐离。”
人怪,名字也怪。
容疏好像听到李婶子和王嬷嬷说话的声音了,便想着再来两句差不多了。
“这姓,有点特别。请问你是哪个jian?”
卫宴黑了脸不理她:你哪个贱!
真的,但凡不在母亲的住处,这个女人早就被他剁成十八段了。
容疏:你贱你牛啊,这还不理人呢!
卫宴怀里的猫都感觉到了不安,从他怀中跳了出去。
“小十二,回来。”卫宴开口。
“小十二?”容疏社牛又来劲了,“难不成,贱公子你养了十二只猫?”
卫宴:“我字渐离!我姓卫!”
“哦,卫公子啊。渐离好,渐离好……贱名好养活。”
小十二躲得远远的。
它是猫,只想吃鱼,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。
没错,容疏就是故意的。
她就看不惯眼前男人拽上天的模样。
她好歹也是来送吃食的,又不是来讨饭的,懂不懂礼貌啊!
李婶回来,见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,目光很快从他身上挪开。
然而见到容疏,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脸,笑容满面:“婶子什么都不缺,以后不用惦记我。”
容疏表示,今日见了你的狗子,哦不,犬子,我也知道了您老不缺钱。
毕竟那狐裘就挺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