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挺愁人的。
虽然东西确实是好东西,但是卖给谁呢?
主要他们也不知道该定什么价格,容易被人骗。
容琅若有所思,“让我想想。”
抛头露面的事情,肯定他去做,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,也是顶梁柱。
容疏大手一挥:“不用想了,我早就想好了。咱们不卖,咱们送人!”
“送人?”月儿大吃一惊,随即道,“姑娘,咱们这是有本钱的……”
“可是酒香也怕巷子深。”容疏道,“来,帮我把每块切成四小块。”
容琅倒是理解了。
虽然他也舍不得,但是为了以后长久地卖钱,自然得开拓市场。
但是问题是,送谁呢?
容疏:“当然是送给女人。”
最有消费能力的女人,要么在深宅后院,要么在勾栏花船。
前者不会随便用外面的东西,后面的人,才容易接触到。
可是容琅不是很同意。
他不愿意姐姐同那些人打交道。
“傻子,”容疏道,“咱们这些穷得饭都吃不上的人,你说脸面重要吗?”
“可是,别人会说闲话。”
“放心吧,有空盯着我们说闲话的,肯定都是酸我们的。如果他们有能力赚这个钱,跑得比我们快多了!”
一分钱难倒英雄汉。
难道这个,不偷不抢,凭借自己本事赚钱,比拿着命去捕蛇好?
好在容琅很快想明白这个道理,答应了下来。
不过他提了一个条件,说他必须也陪着去。
容疏答应了。
确实需要有个照应,毕竟是那种地方,鱼龙混杂,不安全。
来,继续锻炼身体!
容疏说干就干,第二天就带着弟弟,挎着篮子去送香胰子。
两百块切好的香胰子,她尽数送了出去,然后和人说,她五日之后会来卖,定价也不贵,一大块是两串钱。
她按照澡豆的价格算了一下,觉得自己这一块,是市场公允价格,可能还更便宜些。
一锅下来,也大概能卖十两银子。
所以,她没骗卫宴,不算糊弄傻子。
虽然卫宴是批发,可是她不还送了一口大黑锅吗?
大黑锅,真的很贵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