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婔掏出一个盒子,递给了红鲤:“这里有五万两,现在去买钱鑫赢。”
“趁赔率还高的时候,多赚点银子,最近发现可能我真的有点穷。”
改变了生活态度,自然到处都要钱。
多囤点银子,无可厚非。
就算最后收回来了,想要幸福富足的生活也得有银子。
另外一边,钱鑫被镇国公,国公夫人和亲哥哥的混合骂战骂出了家门。
偷偷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喝闷酒。
这地方在外城,而且混杂,钱鑫坐在角落,除了穿着富贵了一些,着实没人会想到是他。
尤其,大堂里的人还在说他和虞晗的约斗,皆是对虞晗的追捧,以及对他的嘲讽。
钱鑫就感觉这世界怎么那么烦?
不自量力答应约斗什么的,这不是年轻人吵上了,话赶话就到这份上了吗?
他不知道人家是皇子,文武双全吗?
怎么所有人都在骂他蠢?
虽然答应后,看见虞晗那得瑟的样儿,他也知道自己蠢了。
明明皇室就等着抓镇国公府的把柄呢!
他却傻傻的凑上去,成为把柄。
灌了一大口酒,劣不劣质的已经尝不出来了。
既然事已至此,为什么不帮他想办法,还在骂他?
难道就没有赢的机会了吗?
“借酒消愁愁更愁,还有几天,怎么就不想想办法?二公子,也未必没有赢的机会。”一个声音仿佛看穿了钱鑫的心思,说中了十之八九。
钱鑫抬头,却看见是一个陌生脸,眼皮子抬了抬:“你谁啊?”
梳着一丝不苟发髻的书生笑了笑,从善如流的坐下,“钱二公子何须在意旁人现在说什么?”
“只要你在约斗中胜利了,现在嘲讽了多少,到时候就会有多震惊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钱鑫冷笑:“赢?拿什么赢?”
虽然家里长辈历来不管他的学习,他也没多努力,但是耳濡目染之下,该知道的还是知道,暗地里的潮涌还是懂得。
正因为懂,才好回避别人挖的坑。
六皇子虞晗是俪贵妃的宝贝儿子,盛昌帝的心尖,从小就有大内高手教导。
练的是稀有秘籍,从小到大,有利于练功的药当水喝。
才十七岁,的确算得上江湖一流高手了。
面对这样一个对手,他就算突击,想旁门左道也赢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