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意是为了转移话题,但话一说完他也真的好奇起来,眼睁睁看着少年将药盒拧开。
“涂上这个。”
“?涂……?”降谷零困惑的重复,“涂在哪里?”
次郎看了他一眼,再次说出了那句让降谷零大惊失色的话:
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……欸?
前公安警察花了大概三秒才彻底理解少年的意思,而那时,少年已经惯例雷厉风行的将手伸向了他的裤子,拽住边缘就想往下扯。
那一瞬间,降谷零几乎要脸色爆红的跳起来。
“等等!!你是在说……不、不行!!”
“那里发炎很严重吧?都让你烧成这样了。”
“那、那也不能让你……我、我是说我不用涂药!!”
怎么回事!对话是怎么进行到这里的?!这孩子起码比他小了一轮(心理),怎么、怎么能让他看到那种、伤势……
降谷零从来没这么羞耻过,双手死死拽着裤子不放。
面对他的抗拒,少年似乎有些疑惑:“我说过你没什么值得图谋的,而且我要是想害你,根本用不着这种方式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啊!但、但是重点根本不是这个!”
“那就乖乖涂药。”
“……!!”
面对少年的霸道,降谷零又气又羞又急。他拗不过少年的力气,眼看着裤子快被硬扯下来了,情急之下赶紧大喊:
“我知道了!我涂、我涂还不行吗!——你、你把药给我,我自己涂!”
次郎不为所动的瞥他:“别逞强了,你连手都抬不起来,靠自己不可能涂好。”
“我可以的!只是里、里面稍微有点出血而已!”
降谷零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扭来扭去,累得大汗淋漓,连一头金毛都湿漉漉的,就这样还坚持不肯让次郎看自己的伤口。
“总、总之我自己涂就可以,谢谢你的关心——”
“这是我重复的第三遍,也是最后一遍。”
冷漠又不耐的宣告,让降谷零一下子僵住了身子。
混乱的气氛冷却下来,一直很好交流的少年面若冰霜,不容忤逆的威严仿佛让空气都在颤抖。
“趴好,我给你涂药。”
“……”
降谷零的嘴唇抖了抖。
那一刻,基本上对少年一无所知的他,不知为何竟再也生不出抵抗的念头。对方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天赋,令人无意识中便想要对其臣服。
高烧中的大脑糊成一团浆糊,他急促又滚烫的呼吸着,不知不觉中,便已趴到了床上,身体因强忍羞耻而微微颤抖,双手缓缓解开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