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这样长大,蒋星璨仗着有人撑腰,成了s市最野的纨绔。
而许熹,则抗下了许家的重担,成了商界令人闻之色变的活阎王。
但蒋星璨对许氏集团、对许家的家业,没有一点野心。
他绝不可能和许熹抢东西,哥哥对他来说,比蒋瑛亲。
多年后,许父许母在欧洲出意外双双去世,消失了多年的蒋瑛,终于才又出现在蒋星璨的面前。
她隐忍多年,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蒋星璨对她来讲,只是一张底牌,是她争家产的手段而已。
现在看来,当年爸爸和许太太出事,大概和她脱不了干系。
再往深了想,她这些年一直隐在暗处,放任蒋星璨和许熹亲密,也是为了得到许家的家业。
更甚,蒋煜阳对许熹的变态执念,说不定也有她的一份功劳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
蒋瑛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,十几年如一日的,下着这盘大棋。
如今,蒋星璨顺利接受了许熹的职务,蒋煜阳也被关押在a市,大抵这辈子也回不去港城了。
整个蒋家和许家,已经成为蒋星璨的囊中之物。
蒋瑛才终于又露了面。
不紧不慢的,除掉最后一颗碍眼的棋子,也是最好用的一颗棋子,司绮。
如今的蒋星璨已经不是七岁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,也不是两年前那个只知道逞一时之勇的愣头青。
他从一楼爬上了八楼,三分钟的时间里,便想透了一切。
压下了心中的恨意,先救司绮要紧,蒋瑛,慢慢跟她算。
走廊尽头那间接待室门敞开着,门口的血泊里倒着两个保镖,都是许熹的人,自己派给司绮的保镖不见踪影。
蒋星璨眼中划过一丝寒意,立刻收敛了起来,冲进了门。
他停在沙发附近,不敢贸然上前。
对面的墙边,司绮穿着雪白唯美的婚纱,靠着身后天蓝色的墙坐在地上。
小腹上的伤口正缓缓往下流着血,染红了下方层层叠叠的裙摆。
她闭着眼睛,安静的像是睡着了,也像是
蒋星璨放轻了脚步走到她面前,脱力的跪在了地上,朝她颤抖的伸出手。
我只要你
啊,怎么又是肚子
原来乌鸦,果然代表着厄运啊
花雨村后山那棵冬青树,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树龄了。
从前外祖母说起过,那棵树在她小时候就已经有了,连村里的老人都说不清它是什么时候长成的。
虽然树龄老,但好在它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,那片地方也是荒地,便一直由它长在那里,没人去动。
外祖母说时常念叨,说外祖父是最爱那棵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