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嘉和俞俊生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副专心致志看电影的模样,可后排的动静却一点没落的全都收入了耳中。听到后面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,程嘉嘉就觉着今天妥了!许东亮为啥一个劲儿的催郑海洋喝汽水?难不成还真信他的,什么男人要对自己好一些?呵呵~这里头要是没点东西,程嘉嘉觉着自己的姓可以倒过来写。哎,她有时候真的挺想不通的,这么明显的不对劲,郑海洋就察觉不到吗?他可是一个准备给人下药的人诶!怎么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咧?怎么能一点儿都没有呢?她不理解,真的一点儿也不理解。郑海洋,一个想给人下药,却被别人反下药的二傻子。郑海华那熊孩子喝到了汽水倒是安静了下来,没再哭闹。但可能是汽水喝多了的缘故,电影还没放到一半儿呢,他就有些想上厕所了。一直嚷嚷着要上厕所。“大哥!大哥!我要上厕所!我要上厕所!”郑海洋不耐的皱了皱眉,不过他身上身上也莫名其妙的有点不舒服,就给亲妈使了一个眼色,让她见机行事。然后就领着郑海华猫着身子从人群里挤出来了。郑海洋算盘打得好,准备把郑海华领过去上了厕所后就不回来了,留在厕所那边守株待兔,等中了药的俞俊生和许东亮过来。是的,他给亲妈下达的任务不光是给俞俊生下药,还有给许东亮下。这样两人才能‘你情我愿’的凑做一堆嘛。郑海洋阴阴森森的笑了。至于他亲妈常大芬同志怎么下药,郑海洋相信他妈这点能耐还是有的,就不用他操心了。他只需要在厕所那边等着就行。要不了多久,俞俊生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,这回跟他之前还不一样,他之前毕竟只是一些没有边际的流言,谁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,人家不能把他怎么样。这回可不一样。要是俞俊生被大家伙儿抓到和许东亮滚在一起乱搞男男关系,最好能定他一个流氓罪。到时候俞俊生不是去蹲笆篱子就是下放劳改农场。就剩下程嘉嘉一个人在东厢那边了,自己岂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……说不准,连东厢那两间宽敞的屋子也能拿到手呢。想到这里,郑海洋心里畅快又激动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儿子走了,肩负着重要任务的常大芬紧张的不行,两只眼睛盯着程嘉嘉和俞俊生的后背,恨不得在俩人的后背上烧出个窟窿来。只要过了今天,只要过了今天,这俩小比崽子就风光不起来了。不过,前面俩人跟门神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,自己可咋下药?程嘉嘉、俞俊生:“……”太难了,顶着这么灼热的视线要假装不知道,还要给人找机会下药,他们真的太难了。常大芬眼珠子滴溜溜转,飞快转动脑筋,想着自己怎么才能顺利把药下进俞俊生的汽水瓶里呢。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,“哎哟,这是谁的十块钱?谁的钱掉了?”啥?十块钱?!!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。大家伙儿的眼睛瞬间放出绿光。顿时再顾不上前面幕布上正在播放的电影,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弯腰低头,瞪大两眼珠子,在自己周边一寸寸的搜寻起来,力求不放过一丝一毫。这可是十块钱啊!够一家五六口半个月的支出了!这谁不想要啊!交给失主?不可能不可能的!没主的东西谁捡到了就是谁的。一时现场都是窸窸窣窣找钱的声音。常大芬也被这十块钱的诱惑迷花了眼,一时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任务,跟着在周围摸索了起来。十块钱!十块钱啊!啊啊啊!她的!她的!一定是她的!常大芬就跟那饿了的狼似的,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脚铲飞一个在她旁边撅着屁股找钱的人,势如破竹,勇猛如斯。“艹,谁他妈的踢老子?”“嗷!我的脚我的脚!谁踩我的脚!”接着一个年轻媳妇儿的尖叫声响起,“啊啊啊!有流氓!有流氓!有流氓摸我屁股!”“嗷!!!”一个暴躁大哥大吼,“艹他娘!老子的屁股也有人摸?老子是个男的!”“郑海洋!郑海洋!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这个兔崽子趁机占老子便宜?”没办法,郑海洋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亮了,周围几个机械厂的家属院就没有不知道这一号人的,以至于发生了这种事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。众人一静,随即四处爆发出更加惊恐的叫声。“啊啊啊!郑海洋摸我腰了!”“嗷!郑海洋摸我胸了!”“艹!郑海洋你个狗东西,竟敢摸老子蛋蛋!老子跟你拼了!”已经快到厕所的郑海洋:“……”他娘的,老子会分身术不成?黑暗里,程嘉嘉狠狠瞪了俞俊生一眼,你说你搞事就搞事,摸那种地方干啥?那手还能要吗?俞俊生尴尬的摸了下鼻子,这能怪他吗?他明明瞄准的是屁股,谁知道这老哥会忽然转身——当时他就如遭雷劈,魂儿都快给吓没了。天爷诶,他真的对男人的那种地方不感兴趣!俞俊生都觉得自己的手脏了!脏了!程嘉嘉使了个眼色,差不多就得了,咱们撤吧!原本站在幕布后头的任永晟听着大家伙儿的动静呆滞了半晌,然后眼神一闪。耍流氓啊,他最:()鸡飞狗跳大杂院,极品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