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指尖,在玻璃上划了几笔,没有水雾所以什么也留下。
严时很无聊,闭了闭眼,他问:“宴清安今天怎么在?”
“他天天在。”
“他不是很清高吗。”
“装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严时看见陆风锦这么坦然,根本不打算给好兄弟说两句好话找点面子。
“宴清安他……”严时斟酌了一下用词,问,“喜欢……嗯?”
陆风锦握方向盘的手一顿,“嗯,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
“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……”严时没想到某些事还真是一点就破,隔了两秒问,“宴清明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车速慢了下来,陆风锦停下车,自己先出去了,严时还没开车门,就见陆风锦绕了一圈,替他开下车门,然后抱住了他。
突然的悬空感让严时下意识双手围在了陆风锦颈间,陆风锦手臂从他小腿处穿过去,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,稳稳的抱住了他。
是个羞耻的公主抱。
冷风在呼呼的吹,严时忽然弯了眼,笑了一下,语气像是玩笑。
“和陆总认识这么多年,我还不知道陆总原来会对情人这么好。”
“买女装给他穿,让阿姨叫什么夫人,带他去见朋友,现在从停车场到别墅几百米的位置也要抱过去。”
他笑笑。
“陆总对每一任情人都这么好?”
“还是因为这个情人长的比较好看,曾经也是死对头,当情人当的让你更有征服欲?”
陆风锦说,“不是情人。”
“什么?”
严时好像没听清,问道。
“不是情人,”陆风锦答的认真,“也没有其他任。”
“……”
门开,陆风锦将他放在沙发上,俯下身。
“不是情人,没有其他任,不是因为征服欲。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只是因为你是严时。”
“严时,你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