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进屋,顾凌寒锁了门,把许庭周压在墙上接吻。
强势气息压迫着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,许庭周抬起手搂住顾凌寒的脖子站稳,分心地想:这是倒数第二次,下回亲完就不可以再亲了。
顾凌寒托着许庭周的腿,把人抱起来,让他缠紧自己的腰,两人亲着亲着就转进了休息室。关门,落锁,衣服掉了一地,脱个干干净净,齐齐倒在床上。
顾凌寒扣住许庭周的后脑勺,手指穿进他的发间,温润舌尖在他口中胡搅蛮缠。
亲吻总是来势汹汹,让许庭周毫无防备,也难以招架。许庭周缺氧头晕,偏开脑袋呼吸。
顾凌寒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我路过那么多次,你都在低头研究棋盘,小歪,不要总是一心二用。”
这声音低沉好听,像一壶酿造多年的红酒,无端魅惑,特别是晚上,醉人效果显著。
一起住的时候,顾凌寒经常给许庭周读故事,一般许庭周没听两句就困了。
冰凉液体滴在小腹,许庭周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,陡然间全身酥麻,眼眶溢出泪花,陷入迷茫,情不自禁喘了一声。
羞耻心勾起他的胜负欲,再开口声音却被撞得七零八碎,支支吾吾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大脑混乱,只剩空白页,被动到可以肆意摆弄。
感受顾凌寒,只有顾凌寒。
剑走偏锋,失之毫厘,差以千里。
过后许庭周复盘,发现一开始就事与愿违,他对顾凌寒哪有这么凶啊,那天亲了两口就被放倒,还是顾凌寒自己瞎摸的。
好在总算结束了。
意识逐渐清明,胳膊和腿却不同意,许庭周挪到床边,一个没注意差点滚下去。顾凌寒伸手捞了一把,抱起他往他身上兜头套衣服。
顾凌寒摆正许庭周的肩膀,抓住衬衫衣摆,一颗一颗向上扣着纽扣,指尖不合时宜地停在他的胸口,沿着锁骨描摹一圈。
最后指腹摁在那颗小痣上,轻轻刮了一下周围红肿的皮肤。
触摸令人发痒,许庭周偏转身体,自己扣好所有扣子,扣完了转回来,说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“先吃饭。”顾凌寒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一圈,“等会儿送你。”
等了二十分钟,许庭周还是腰酸背痛,哪哪都不舒服,趴在顾凌寒的办公桌上玩手机,百无聊赖刷着电影解说视频。
一个玻璃杯放在面前,顾凌寒叫他:“喝水。”
“哦。”
许庭周抬起头,和刚进门的总助四目相对,面面相觑。
现在他霸占着顾凌寒的办公座位,呈现一种极其散漫,没有规矩的状态。
见到陌生人下意识觉得不妥当,就像小时候去沈重阳玩,但他家突然来了亲戚一样。
许庭周举起玻璃杯,挡住自己的脸。
由于尴尬,喝得太急呛了一口,顾凌寒抽纸巾擦去他下巴的水渍。
总助讷讷放下饭盒,默默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