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来说人的欲望是会发育成长的,卫旻开始学会如何使用他,而他同样也会从中掠夺更多的回报。
“可以。”
项檐答应得很爽快,可也很难缠,恶劣:
“再来一次。”
翻查的时候,注意到两人虎口的刺青,随即项檐又搜出其它工具,看见通讯定位器上内线共联的十几个闪烁的绿点,都在往这边聚拢。
不远了。
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双手咔嚓咔嚓把两人身上的枪拆散成零件,子弹都收走。
“呃、别、别杀……我。”
也许是濒死的恐惧,即便已经神志模糊睁不开眼,仍发出奄奄一息的哀求。
对于接下来解决问题的对策,项檐思考起来。
该如何逃亡呢。
或者说,该如何在不引起任何骚动的情况下,让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女人主动自然地跟一个陌生男人离开?
项檐扯了扯嘴角。
这种时候,卫旻的行事风格更合适。
六月份正是忙论文的时间点,今天来的志愿者不到平时的一半,东西还没搬完。
“哇这个、真挺沉!”
在小孩们的期待和夸奖声中浑身有劲儿,想着努力把东西搬完的女生志愿者们片刻不歇,继续干活。
袁珂跳上车,抱住那个高到下巴的长筒密封箱,费力往外挪。
发觉不够稳当,刚想再叫个人上来搭把手,结果脚下不知道是被绊住还是车身有一瞬的晃动,袁珂突然失去平衡,啊一声就连带着箱子扑倒。
阴影当面压下来,眼看就要砸中车门外等候的李清月、费萌和宋亚楠几人。
女生们反应不及,吓得失声。
乓!
金属隔皮肉重重砸中骨头的钝响,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天哪没事吧!?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旁边的人惊叫。
仨女孩脸色苍白,没感到疼痛,睁开眼睛才看到眼前的背影。
映入眼帘的,是橘色的工装制服那只卡通小鹰logo。
男人后颈头发剃得短,露出一截古铜色的皮肤,正在把密封箱抱下来。
回过头来,脸和手一样黑。
哦,指的是肤色。
那长管状的沉重物件,被搬落地。
“对、对不起!萌萌、清月、亚楠!我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!”
袁珂惊慌失措地从车厢里爬起身,也顾不上磕疼,赶忙对项檐道歉:“是我太不小心没注意看脚下,您的手还好吗?马上去医院看看吧?”
园长妈妈和老师们都跑过来关心,孙绍龙也发现情况,过来问:“小赵,没事儿吧?砸伤哪儿了?”
顺着周围人的视线,李清月和费萌也望向男人的胳膊,但他穿的是长袖长裤秋冬版工服,除了筋络分明的手背以外,没法看到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