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南竹、姜北溪、温有玉、李木生到了有食不饿后,在一名身穿有食不饿白色校服弟子的领路下前往正殿。有食不饿的校服原是黄色的,因吴权死了,所以特意为他换上的白色。
他们去往有食不饿正殿的路上,只见哪哪都挂着白绫,树上挂白绫,连石灯也要被白绫缠着。兴许第一次参加葬礼的缘故,姜北溪心里有点难受不舒服。
所见有食不饿的弟子头上都束着白抹额,手腕上也束着白条,连狗也要束着白抹额和白条的。
弟子们脸上没什么伤心难过表情,还在正常地训练,看来吴权的死一点也没影响他们。这和姜北溪所想象的葬礼氛围一点也不一样,他感到纳闷疑惑。
快到了正殿,姜北溪才明白过来,有的弟子不笑出声就是对吴权最大的尊重。
“南掌门,吴掌门好像不怎么受弟子喜欢。”姜北溪紧挨着南竹,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说着。
“嗯,他人缘不好。”南竹皱了皱眉,姜北溪离他太近了。
一旁的温有玉见姜北溪离南竹那么近,不悦地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?”
“都悄悄话了,你就不该问。”姜北溪假笑。
温有玉真想一拳揍在姜北溪的脸上,正当他想说回去时,只听南竹严肃道:“安静。”
南竹话一落下,姜北溪紧随其后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,还朝温有玉挑衅般地挑了挑眉。
“……”温有玉咬了咬唇,对姜北溪的讨厌又上升了一个高度。
他们一进正殿里,原本庄严静穆的气氛消失了去。
白居时见了南竹,亲昵地唤了一声“竹儿”。
竹儿是白居时小时候叫了的,南竹习惯了,他道:“兄长。”
听见别人能那么亲密的叫南竹,姜北溪又羡慕又吃味,不禁嘀咕出声:“好亲密的称呼。”
温有玉和南竹听清楚了姜北溪的嘀咕。南竹没说什么。温有玉倒是头一次认同姜北溪的话,竹儿这称呼真的太亲密了。即便白居时是南竹的兄长,也不能那么亲密地唤南竹为竹儿。
“好些日子不见,我可想你了。”白居时拥抱住南竹。
白居时的拥抱可把温有玉嫉妒眼红了,他收紧手臂,像是要勒死李木生似的。
“温少爷,你想勒死我能否换个地方。”李木生怪声怪气。
温有玉没心思听李木生抱怨,注意力全在南竹和白居时身上。在他看来,白居时抱南竹太久了,他受不了了,不善道:“还不放开呢?”
白居时一听,放下了手,看向温有玉。融老山庄所发生的事他知道了。温有玉的父亲温渠不是个东西,但父之过,温有玉也是无辜的。且他的腿还因救南竹而没用了,对于他不好的语气,白居时也不恼。他朝温有玉和李木生笑道:“你们好,我是音音向荣华掌门白居时。”
温有玉道:“知道了。”
李木生挺有好感白居时的,他道:“在下李木生。”
白居时见了低头的姜北溪,有点眼熟,问起南竹道:“这位是?”
“姜北溪。”南竹向白居时简单地介绍姜北溪,“以前在溪水镇子生活。”
白居时恍然大悟:“难怪眼熟,两年前我在溪水镇时曾远远地见过他一眼。”
见姜北溪抬头了,白居时近距离见到他,不由得想:“真乃世间绝色,当初镇长说他的长相时还是说得含蓄了些。”
“姜北溪。”瞥了一眼南竹,姜北溪向白居时说了自己的名。
“你脸上有汗。”南竹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