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恳切求道:借您庙宇歇歇脚。
庙里有专门儿休息的地方,慕容瑾和苏景进庙里拜了。
做生意的人格外讲究这些,晏鹤只觉得,缘是妙不可言的,不可痴求,不可妄求。
几人在庙里歇了歇,吃了点儿东西,终于缓过来了些,继续往上爬。
他们这样拖拖拉拉,五点多才登了顶。
山顶站了不少人,这会儿太阳消下去了,风一吹还有些凉爽。
晏鹤握着栏杆,享受着山顶的美景,心中暗叹:难怪古人觉得天圆地方,一登上山顶,天貌似都有了边际,给人一种沿着路一直走能摸到天边的错觉感。
天和地在这一瞬彻底有了分界线,大地广袤无垠,天空际辽无边。
风一吹,晏鹤心情都好了,感觉连着数个小时的奔波都有了意义。
三人凑在一起拍照合影,毕竟不一定会再来了,实在是太累了!
这会儿离日落还得一会儿,不少人都在山顶等着看日落,三人掏出来外套穿上,也打算记录这一刻。
太阳一沉,天就要凉了,风一吹短发也乱飞,晏鹤不堪其扰,带上了帽子。
终于,太阳带着他盛大的光辉,缓缓沉入云层,登时把周边的云点燃了一般,染上了火热的赤红。
周边响起赞叹声,晏鹤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。
随即立刻收起手机,专心用眼睛看。
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,现在不看,以后对着手机看就没意义了。
等这一场夕阳赠予的宴席结束,三人开始下山。
这时才感觉到,两条腿面条一般,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。
下山走着总感觉更陡,他们只好一手扶着扶手下山。
还好穿了厚衣服,太阳一落山果然冷起来了。
晚上九点,三人终于下了山。
甚至没了力气出去吃,晏鹤直接点了外卖送到酒店,他们回去时刚好能吃一口热乎的。
甚至没了精力好好泡个澡,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再动。
本来第二日还有其他规划,结果全身痛的硬是下不来床,走到卫生间都得一路扶着墙。
还好他早有准备,提前买了止痛药,分给另外两人。
苏景的腿已经要丧失活性了,完全不受控制,一站起来全身都在颤抖。
他本还要回家去看他母亲,现在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回去了。
吃了药,一直到晚上,三人总算能出门吃饭了。
魂好像都被抽走了,烧烤店老板一看他们就知道是爬了山的。
“哦呦,这么大的小伙子也给累趴下了啊!”
晏鹤苦笑着点菜,所幸周边还有不少和他们差不多的,两条腿抖如筛糠,看的老板哈哈大笑。
又在床上瘫了一天,终于觉得好一些了,现在一听别人说要去爬山晏鹤就腿疼。
七天的假期,在床上瘫了两天多,再躺下去就不值了。
那天的烧烤吃得不够尽兴,晏鹤做好攻略,定好位置,痛痛快快吃了顿烧烤。
晏鹤是不怎么喝酒的,一瓶啤酒就能喝的他脸色赤红。
但吃烧烤不喝啤酒乐趣少一半,慕容瑾执意要点,苏景正是想大喝一场的时候,两个人喝的昏天暗地,情到浓时苏景干脆抱着慕容瑾大哭一场。
晏鹤喝不了酒,没和他们醉成一团,他现在只庆幸自己订的包间,不会叫别人看到这荒唐的一面。
慕容瑾也喝迷糊了,苏景失恋才哭,他没失恋,也跟着乱嚎一通。
晏鹤觉得和他们完全在两个世界,他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的脑回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