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钱孙李也听话,都不念叨了,开始划船。只是他们太紧张了,划船的力道太大,一下子就超出我们半个船身。
铁驴赶紧用船桨对着他们的船尾又拍了一下,强调说:“哥们儿啊,赛龙舟呢?稳着点。”
他们先后应声,我们仨也急着跟上去。
这么往前走了五十多米吧,周围环境再次有了变化,那股风没了,浪也停了,而洞壁上也变得光秃秃的,没了壁画。
只是这里的洞壁底子是黑色的,却也不知道咋搞的,在这上面又凸出一条条的白色岩石,乍看起来像肋骨一样,零散地分布着。
我心里有股子难受劲,本来我习惯顺着手电筒的光线看,它照到哪儿我就顺带看到哪儿,但现在舍弃这种念头了,我只是微微侧头,盯着湖面看。一方面缓解一下心情,一方面这么划水也不耽误啥。
但就因为如此,也被我瞧到一个怪事。那一瞬间,湖面上冒出一个气泡来。
我很诧异,立刻问:“驴哥你看到没?”
铁驴啥都不知道呢,顺着我指的湖面看了看,又问我:“咋了?”
我挺郁闷,因为现在湖面重归平静,没有气泡出现了。
我指着某一个地方,让他再等等。而我这个举动,也让两艘船再次停下来,所有人都拿出一副好奇心,看着那里。
稍微过了一会儿,铁驴忍不住凑过来,撅着屁股趴在船舷上。
他是咬定主意更仔细地观察,而我不经意地往右侧一看,发现这里突然冒出个气泡来。
我又招呼大家,指着这处湖面。同样地,等大家扭头后,这里也没反应了。
铁驴跟赵钱孙李他们都拿一副怀疑的目光看着我,姜绍炎若有所思。
我还琢磨咋跟大家解释呢,没等开口,周围湖面都有反应了。
我都数不过来,反正好多地方都冒起气泡来,个头大的气泡跟巴掌一样大,个头小的也就葡萄粒般大小,但小气泡跟穿好的珠子一样,咕嘟嘟、咕嘟嘟地连续冒着。
这下大家精力全分散了,铁驴还来了一句:“这里水开了吗?”
随后他拿起船桨,对着湖面戳进去,等伸出来后,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船桨。
他摇头跟我说:“湖水还是冷的。”其实我比他聪明一点,心说真是水开了的话,怎么也得有蒸汽吧?也犯不着用船桨做试验。
我们都琢磨起来,想知道这种现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。
姜绍炎最先有了个想法,他还嗅了嗅鼻子,问我们:“大家闻到那股味道了吗?”
一时间我们都跟小狗一样,嗅啊嗅的,但都相继摇头,表示没啥发现。
姜绍炎突然闷头笑了,念叨了一句:“这个魔心老鬼,真服了他,竟然用这种昏招。”
我不懂,让他解释一下。
姜绍炎答非所问,再次跟我们强调:“大家就不觉得空气里充满一股血味吗?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