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去。”段砚初冷冷地说了声。
“啊~呜。”杜宾犬小狗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,扭头迈着沉重步伐走回花园里,然后趴在门边,脑袋却还是看向门口,恶狠狠地咬着门,盯着闻宴。
闻宴扶了扶眼镜。
段砚初走到陈予泊面前:“没事,我在的话它不敢动你的,它是我的狗,你怕狗吗?”
谁知一只手挡在他和陈予泊的中间。
“大少爷,还是不要靠别人太近的好。”闻宴微侧身,垂下眸注视着段砚初:“我担心他们都对你不利。”
段砚初不想理他,绕开这只手,走到陈予泊另一侧:“不用担心,我不会让我的狗咬你的。”
闻宴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会,才缓缓放下,便没再说话站在一旁。
陈予泊对这气氛感到莫名其妙,而自己被绑成这样,站立着挣扎地动了一下麻绳,顿时觉得很耻辱:“不是,你到底想做什么,我不愿意当你的保镖是准备强迫我吗?”
“小狗这个名字可爱吗?”段砚初问。
陈予泊:“……”答非所问,无言间,目光落在段砚初身上布着颜料的围裙。
段砚初察觉到他的眼神,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画画围裙:“来得真巧,我在画画。”
这一扯,里头的白色深vT恤露出大片晃眼的冷白皮,脖子上的白色蝴蝶项圈也很惹眼。
陈予泊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。
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戴项圈,不会有什么癖好吧?
他不会真的遇见什么有钱的神经病吧,逃不掉又说不得那种。
段砚初放下手,眸底闪过一道笑意,他伸手拉住陈予泊胸口前的麻绳,将人扯到跟前:“先进来换衣服吧,换好衣服我们再好好地谈。”
陈予泊踉跄着被扯着走。
换衣服?
换什么衣服?
……
“大少爷,你确定要让他来家里吗?”闻宴站在段砚初身旁,见他一直在画画,没忍住开口:“他连体检报告都没有,就这样让他靠近你万一——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之前那位安全监督官吗?”段砚初没抬头。
闻宴闭嘴了。
此时画室门口,换上衣服的陈予泊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拿着手中看似像皮带又不是的配饰,对这身衣服充满着质疑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坐在画板前的段砚初画笔一顿,他的目光落在走进来的高大少年身上,眼神变了。
陈予泊换上了他专门给保镖准备的装备,灰色衬衫与黑色西裤将这副充满野性的身材勾勒出来,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那般,健硕体格完美展示。
还差最后一步。
他压下心头对这身材接连不断的惊艳,保持矜持,放下画笔,走了过去。
陈予泊见这男人走到跟前,低下头,目光恰好落在他及鼻尖的身高,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接过他手中的皮带。
“抬起胳膊。”段砚初抬眸看他。
陈予泊压下心头的怪异感:“你…。你到底想我做什么?”
段砚初笑得温柔,望向他:“我现在只需要你站在我面前,抬起胳膊,可以吗?”
兴许这个笑太有迷惑性,等陈予泊意识过来自己已经抬起胳膊。
“……。”
段砚初唇角微扬,抚上对方胸膛,帮他调整这条穿正装所需的束缚背带,‘咔哒’一声扣好。
下一秒,陈予泊深呼吸了口气,他垂下眸:“嘶……好紧。”
束缚背带的收紧让胸肌勾勒出更清晰的轮廓,挺起的瞬间荷尔蒙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