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沈清灵按住他的手,“不行。”
他意犹未尽地收回手,她声如蚊呐:“去床上。”
傅言臻勾起嘴角,把她从沙发上横板起来,往卧室里走,“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全?”
她把脸埋在他胸口,狡黠笑道:“学你的。”
他很快走到卧室,把她放床上,压了上去,“这么好学,教你点新的。”
傅言臻把床头灯打开,沈清灵制止她,“别开灯。”
“我怕找不到地方。”
她轻骂了一声,在他看来更像撒娇。
都是新手,傅言臻对自己的知识储备很自信,加上脑子灵活,学以致用不是难事。
然而沈清灵感觉不是这样的,他笨手笨脚,总是弄疼她。
事发突然,什么工具都没有准备。
好在她动情了,身体反应很快跟上,让他动作得更顺利。
今夜并不太平,大风一会儿狂野肆虐,枝头的树叶被吹得找不着北,一会儿温柔缠绵,树叶跟着摇摇晃晃,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下来。
第二天是工作日,早上十点沈清灵还没到工作室,陶悦然有些担心,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房间的静谧被一道电话铃声打破,傅言臻松开抱着怀里人的手,在床头柜摸不到手机,才发现铃声是从客厅传过来的。
早晨
他置之不理,试图无视掉,在手机铃声响第四次后终于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,身上什么也没穿,去客厅接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,陶悦然说:“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,怎么不来工作啊?”
傅言臻刚睡醒,声音低沉:“她还在睡觉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她就说沈清灵昨天过于淡定,这不还是过去找他了,彻夜长谈早上起不来?“她是睡过头了吗?”
傅言臻往卧室的方向看一眼,“她状况不太好,今天不去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私事,等她醒了和你说。”
“哦。”搞什么这么神秘。
挂了电话,傅言臻握着手机往房间里走,沈清灵翻了个身,下身渗出的液体使她突然惊醒。
浑身酸痛的感觉提醒她那不是大姨妈,而是昨夜缠|绵过后的产物,她睁开眼睛,又受到视觉冲击,傅言臻裸着身体大喇喇走过来,没有一点不好意思。
她拉着被子把眼睛遮住,半张脸埋进枕头里。
傅言臻惬意地勾起嘴角,“害羞什么,昨晚不是坦诚相见了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昨晚是被爱情冲昏头,现在激情退却,考虑得总归多一些。
羞耻心也回来了。
他把手机放床头柜,趴床上掀她脸上的被子,“起床吗,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狭长的凤眸,脸红更甚,又把被子拉上,声音还有点哑,“我自己洗。”
“你起得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傅言臻也不勉强她,自己先去洗澡了,背部碰到冷水隐隐刺痛,他反应过来是被她抓的,小猫的爪子真是锋利。
沈清灵完全清醒,躺在床上也睡不着,等傅言臻出来后,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,双腿颤抖,仿佛不是自己的,她红着脸加快脚步,红肿的地方被摩擦到,她忍不住皱眉。
昨晚出了一身汗,粘腻的不只有身体,她顺便把头发也洗了。
傅言臻把冰箱的食材拿出来,做了个简易的早餐,回房间没在床上见到沈清灵,她在浴室给吹风机插插头。
傅言臻顺手把吹风机拿过来,“我帮你吹。”
“我自己来……”沈清灵想把吹风机抢回来,他把它举高,他身高有187,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,她根本碰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