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继璞死全家干你屁事?
还有苏静珂……她不是方咏心,方咏心已经死了!
这不是什么该死的乡土剧套路,永远都有一人分饰二角的女主,怎么都死不掉的真命天女会穿越到另一个异世界,等着和你再续前缘……更何况方咏心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!
人家死前都还是处女,你们连手都没牵过!醒醒吧梁盛时!你到底在期待个什么鬼?一路上他问过自己无数次,却什么也答不上来。
神霄殿中门大开,看着就像陷阱。
梁盛时习惯性的把大门掩起,施展轻功窜上檐瓦,掠至龙跨海厢房的对面屋脊,见房门微开,对着天井的窗虚掩着,房内明显有人,正从窗缝往外瞧,只是缝隙太窄,又有廊檐遮断俯角,难以看清。
浑身真气鼓荡得难受,梁盛时连片刻都待不住,驻足不过数息间,胸膛里便似有什么要胀溢而出;往鼻下一抹,才发现竟已淌血,看来埃博拉病毒的症状已然进入第二级了。
他没法做太精细的思考,直觉模仿田寇恩在程宅书斋绕到另一头的手法,飞快来到龙跨海房间的屋顶,由外侧一跃而下,随手揭开上下开启的窗棂,趁着闭合之前鱼跃而入,无声无息滚着圆桌一侧躲好。
“喀”的一声支摘窗落下,房内之人吓了一跳,猛然回头,三两步奔到外侧窗前;就着房中微光,梁盛时确定是个女人,由桌畔起身欺至女郎背门,一手环腰一手捂嘴,两人滚倒在厚厚的柔软地毡之上。
女郎呜呜呜的慌张挣扎着,动作却不是很坚决,莫说搏击动杀心,居然还有几分半推半就的味道——但梁盛时很快就知道不是了,她的手肘狠狠撞了男童胁下一记,修长的小腿胫笨拙地往后勾,却什么也没勾着,只有丰满的屁股拼命往他裆间又拱又蹭,蹭得梁盛时鼻血长流,单论杀伤力可说是无与伦比。
撩阴是对付男人的杀着,但得撩中才行。
女郎纯粹就是技术不行。
梁盛时不想给她盲拳打死老师傅的机会,况且女郎虽然身材娇小,但伏玉也不高,这个背后挟持非常吃身高优势,他只得用力将她压在地上,大腿跨坐在她臀腿间,从外侧夹紧;原本捂嘴的手滑至胸前,连臂一箍,搂得满怀娇腴,另一只手却趁着她拼命拱臀,探入女郎夹紧了的腿心Y字间。
“呀!呜——”女郎惊呼一声,小嘴却被他的嘴唇封住,娇躯既紧绷又酥绵,湿润的嘴唇柔软到不可思议,尝着居然似有微甜,十分可口。
更何况她湿得难以言喻。
女郎的蜜缝是被他摀住之后才开始润的,几乎在眨眼间便漏出温腻腻的薄浆,汨汨不绝的水量恍若失禁,触感却黏稠腻滑,那绝对不是尿,瞬间弥漫了指掌的温热感却像了个十成十。
梁盛时才揉几下,腿心子里便发出极之淫靡的咕啾声,配上女郎酥腻的轻呜与粗浓的鼻息,直听得人血脉贲张,裤裆里的肉棒迅速变大变硬,紧紧卡进了裙底的娇腴桃谷中。
而她连那儿都是又湿又黏,无比烘热的。
明明是趴着,怎能湿到了屁股蛋里?
女郎被他揉着揉着,颤抖着小丢了一回,像吸不到空气似的,撇开小嘴儿絮絮娇喘。
梁盛时却不忙追索,舌尖抵着她白皙滑腻的颈侧,一路舐到耳朵,轻轻啮着女郎腴软娇糯的小巧耳垂。
“别!啊……好、好痒……呜呜……掌、掌教师兄!别这样……啊……”斗室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爱液骚气,还有温濡却鲜烈的血肉气味,那是来自女郎痉挛中的膣管深处。
马凝光的娇嗓一如既往的诱人,那不带丝毫做作的酥麻和软糯,让梁盛时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。
他不知为何来的是马师叔,不过自从知道“田寇恩”的成分里起码有一半是癫狗大之后,不管他出什么差错梁盛时都觉得很合理。
如混沌般的不可预测无疑是癫狗大最强大之处,他就像电影【黑暗骑士】里的小丑,你以为他是精密策划,其实全都是即兴发挥;光凭本能就足以洞悉人性,并据此信手挥就正是他们可怕的地方,而缜密的计划不是。
无论苏静珂是为了避嫌才推派师妹来当替死鬼,抑或是田寇恩的口信根本就被代掌教的小迷妹截胡,反正苏静珂就不在这儿,梁盛时只能认为是天意如此,癫狗大或许是对的,原来自己命不该绝。
“鸿羽丹的化纳方式,我所知道的有两种。”武登庸曾对他说:“其一,便是正确的功诀,这是最好的方式,能将丹效发挥到极致;若然不可得,据说还有另一种应急之法,起码可保性命无虞,那便是与纯阴的内媚之体交合。”
这是十四岁的小孩可以听得么?梁盛时记得当时他这样吐槽。
“我就当你孟婆汤没喝干净了。”刀皇苦笑。
“这法子不太体面,却是我先祖亲身尝试过,得以保住一命,才得有我们这些个不肖的后世子孙。相关的记载出自武皇承天的某本札记,我正巧看过。”
原来公孙殃初入江湖时,阴错阳差服过一枚鸿羽丹,却无丹诀相佐,绝世机缘顿成了致命杀机,幸与素有天下第一媚、孽狐之称的“陵霄玉獍”夕玄光有合体之缘,夕玄光练有【石母功】,已至前无古人的三度玄阴境界,无论先后天皆是登峰造极的纯阴之体。
这头过尽千帆的玉獍孽狐,居然被公孙殃哄得交出了辛苦修成的第三层处子元阴,春宵一度后,公孙殃奇迹似的存活下来,未被鸿羽丹炸成一滩脓血。
后来他记取教训,揣摩内媚之体助散真阳的原理,藉五兵佩之一的玄玉刀创制【玉椟玄策功】,专为化纳鸿羽丹而生;以武皇承天的天纵奇才,玄策功的效能丝毫不逊原版丹诀,可说是弯道超车、曲线救国的经典又一例。
“玉椟”的这个玉字固然能用来形容身体,说是纪念曾做一夜夫妻的玉獍孽狐亦无不可。
然而此事毕竟不甚光彩,连同札记、【玉椟玄策功】,乃至玄玉刀都被后世子孙刻意雪藏,由是难见天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