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忙用手按住了沉翊珂的右手,继续压在自己屁股上不让他继续。
“很疼吗?”
“嗯……很疼……我还……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……我爸妈……也没有……”
她想擦下眼泪,可是没手了。
“明天开始,如果净胜球低于个,就不用挨打。”
换句话说,就是每局平均分差不能超过。
“好、好的……那今天?”
“还有下,我轻一点。”
“哦唔……谢谢……”
但即使下也是在她已经被打红的屁股上添新伤,还是让她呜呜嘤嘤地又哭了一会儿。
打完以后,沉翊珂让她在自己双腿间跪着听他对今天训练的复盘。
“一定要这个姿势嘛……”,她摸了摸屁股,已经好多了,就是很羞耻。
“不然你想要什么姿势?要我抱着你嘛?”
“也、也可以……我不喜欢跪着。”
又摸索着,把季容抱到自己腿上,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,这个姿势手可以摸到她的屁股,但他没有。
避开了任何可能会让自己起反应的部位。
但鼻腔里全是她沐浴露的味道。
叹了口气。
“季容,从明天开始,要还是个以上的净胜球,我就不戴眼罩了。”
压力再加码。
所以最好的状态是个以下,不用打;其次是-,带着眼罩打;以上……摘了眼罩。
“下周吧……下周开始好嘛……明天就要个以下……好难的。”
她开始在沉翊珂怀里撒娇。
“不行,天,我最多给你天。”
“天嘛……”
“……,天。”
“诶?别,、天——”
“天,就明天给你天时间。”
“沉翊珂!”
“你再唧唧歪歪这天也没了。”
“呜——”
她闭上了嘴,但想想不服气,还是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。
“啧——你这个啮齿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