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辞……”她颤抖着开口,想要安慰他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陆砚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吗,甚至想到姜凝雪以前是怎么欺凌初棠的,眼神变得阴狠异常。
“滚。”他薄唇轻启,吐出一个冰冷的字。
姜凝雪愣住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砚辞,你在说什么?”她颤抖着问道。
陆砚辞没有理会她,径直走到书案前,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封休书。
他将休书扔到姜凝雪的面前,语气冰冷无情:“你被休了。”
姜凝雪看着地上的休书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短短几天,一切都变了。
她不甘心,她想要问清楚原因。
但她不敢,她害怕陆砚辞此刻的冰冷和狠毒。
她颤抖着捡起休书,踉跄着离开了陆府,一步三回头,她这段时间在陆府生活了也有一年,就像是异常梦境一样。
原本以为能攀附上陆家成为当家主母,一步错步步错,如今更是被陆砚辞休弃出门。
回到姜家,姜凝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亲姜岸。
姜岸听后,勃然大怒。
“你竟然被陆砚辞休了!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
姜岸指着姜凝雪的鼻子骂道,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。
他觉得姜凝雪被休弃,是奇耻大辱,让他颜面尽失。
他毫不留情地将姜凝雪关进了柴房,并下令,无事不得出门。
柴房里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。
姜凝雪蜷缩在角落里,瑟瑟发抖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。
她曾经是姜家最受宠的女儿,如今却成了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弃妇。
她感到绝望,她感到无助。
她着婢女去找自己的母亲孟夫人,谁知道孟夫人也不愿再见她,如今真的成为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。
“夫人,您真的不帮帮大小姐吗?”嬷嬷在给孟氏梳妆,一边试探性的询问道。
孟氏看着镜子中自己风韵犹存的容貌:“不是我不想帮她,而是她实在是扶不起来,我为她不知道铺了多少路,谁知道啊,她孩是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,算了,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着,就让她自生自灭吧……”
孟夫人以为姜凝雪在自己的调教之下,没准能在陆家成为掌家的主母,如今看来却是再无希望。
沈玉羡穿着一身的白衣,抱着初棠的墓碑,神情凄惨,后面跟着一辆马车,拉着初棠的棺椁。
纸钱纷飞。
周围的大臣们议论纷纷:“真的太可怜了,这皇上才赐婚,谁知道,竟发生了这等的事情!”
“是啊,是啊,沈学士也算是真性情之人,这陆家大小姐惨死,还是执意要娶陆家大小姐为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