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酹问:“是那个杀人犯?”
傅涧‘嗯’了一声。
傅酹低骂,“真他妈傻、逼。”
傅涧皱了下眉。
傅酹半靠在沙发上薄唇微微抿着,黑色长裤包裹着一双长腿,额发自然下垂,尾睫上扬眼尾微挑。
“我今天要住在这里。”
傅涧立马回头,“不行。”
傅酹说:“那你现在就把钥匙还给我。”
傅涧还是一口回绝,“不行。”
傅酹手放在沙发靠背上,“咱公平竞争。”
“你今天不告诉我她的事,也不回我信息让我干着急,这些我还没跟你算账,就算是扯平了。”
傅涧淡色的薄唇轻启,吐字清晰而冷漠,“不行。”
“我没义务告诉你这些。”
傅酹说:“由不得你不行,这么晚了外面也没车,我不走。”
傅涧从腰上把那辆阿尔法的车钥匙甩给他,“你现在有车了。”
傅酹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嗤笑一声,又把钥匙丢开了,“说好的公平竞争,你把我赶走这还叫哪门子的公平,是我先认识她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涧软硬不吃,长眼黑沉沉的,“我没跟你说好。”
“这里是我家。”
“她住在我家。”
傅酹一噎。
就在这时,浴室里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。
是江梓衿的,嗓音带着她独特的软意,却不显得粘腻,清透又干净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没有换洗的贴身衣物……”
贴身衣物?
江梓衿尾音拖的有点长,音调软绵绵的,似是羞于启齿。
“内衣内裤。”
声音小的跟蚊子嗡盈一样。
沙发上的两人表情同时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