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大雪纷飞,几乎将整个院子都覆盖成皎洁纯粹的冰雪世界。
复古却不失雅致的窗户隔开了两个世界。
房间内,灯影摇曳。
宁迦漾身上还是那袭从晚宴回来的鱼尾裙,此时透白漂亮的纤手紧紧攥着架子床的立柱,及腰的乌黑长发在雪白脊背撩起旖旎弧度,腰际像是烙印在漫天大雪中的神秘花纹若隐若现,透着放肆的蛊惑。
男人白色衬衣清冷如玉,就连领口的扣子都系的一丝不苟,乌黑短卷发下的双眸却浸透着极具压迫的侵略性。
宁迦漾赤着脚踩在地毯上,重心放在雕刻精美的立柱以及身后男人托在她小腹的掌心。
才勉强站稳。
忽然,她感觉后腰落下一抹软意。
桃花眸水波潋滟,微微睁大,下意识看向旁边的落地镜。
镜面清晰映出身量极高的男人劲腰微折,薄唇覆在那银白色的浪花之上。
明明轻若羽毛,宁迦漾却觉得刺青的每一根线条都开始燃起燎原大火,撑在立柱的手腕陡然一软。
满脑子都是——
他在吻她。
顺着脊骨线条,燎原温度蔓延。
身体陡然绷紧,纤细漂亮的脖颈下意识后仰,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,毫无顾忌地绽放着最后惊心动魄的瑰丽风姿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嗓音低哑,喊了声:“商太太。”
“嗯?”
明明什么都没做。
但少女拉长的语调,却染上几分累极的软倦,一双漂亮眼眸雾蒙蒙的。
商屿墨单手圈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指骨曲起,慢条斯理地从领口解着衬衣扣子:“结束再洗澡,可以吗?”
问完的下一秒。
宁迦漾指尖猝不及防扣住立柱——
腕骨那串十八子的玉兔手持珠串几乎滑到手肘,玉锁跟着晃动。
“……”
这只大型猫科动物有毒吧!
先行动,再询问?
有意义吗?
你以为自己很有礼貌吗?!
玉兔珠串中途被商屿墨摘下挂到了架子床上方,垂落下来的小玉锁在她雾气朦胧的双眸中悠悠晃了一夜。
那晚后面的画面,宁迦漾都没办法回忆。
从被毁得没法见人的鱼尾裙可以清晰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他不知道什么癖好,后来还非要她穿着裙子——
‘求神拜佛’。
临睡前,宁迦漾觉得不对劲。
难道不是他感动到伺候自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