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连撒谎都不经思考了。
易箫小心翼翼的时候滕洛炀觉得碍眼,如今没有情绪了,滕洛炀又有些不适。
对不起。滕洛炀俯身连被子带人抱住易箫,攒出些许温柔道:沈逍的腿受伤了还没好,我得以他为重。
易箫瘦弱的身体整个缩在滕洛炀怀里,之前全部的坚忍都在这三分温柔中破碎,易箫委屈得鼻子发酸,所以你就把我丢下吗?
是我不好。滕洛炀看惯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隐忍,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委屈,有点不忍心,在他唇上亲了亲,但沈逍毕竟受伤了,箫箫乖,懂事一点别计较了好吗?我一定不会有下次了。
真的吗?滕洛炀向来知错犯错,能有这句话已实属难得,易箫不信也只能信。
嗯,还困吗?
有一点。
那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?滕洛炀脱掉外套钻进被窝抱住易箫,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肉,又没好好吃饭吧,瘦得没几两肉了。
易箫被他捏得痒,躲避似的扭了扭身体,但滕洛炀粗重的呼吸已探上他的脖颈。
易箫伤没好全,后背还青着一大块,但只要滕洛炀想做他是拒绝不了的,他一边回应滕洛炀的动作一边道:阿炀,关灯
滕洛炀笑话他:关什么灯?又不是第一次看,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么?
易箫把自己缩成了一只鸵鸟,小声而执着:今天想关灯,阿炀,求求你了。
好好好。真是麻烦,要不是现在动不了沈逍算了,就当增加点情趣吧。
翻来覆去三个小时,滕洛炀吃饱喝足睡去,对易箫病弱的身体而言却是场苦不堪言的折磨。
易箫双手从身后环住滕洛炀的腰,脸贴在他的后背,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。
阿炀易箫哑着嗓子,话还没说出口便先湿了眼眶,我快要死了,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?
易箫醒来时天已经黑了,滕洛炀在楼下翻箱倒柜。
易箫:找什么呢?
咱们在陆家嘴那边那套别墅的钥匙呢,你放哪了?
博古架左边最底下的柜子里,你找它做什么?
那套房子是易箫毕业后靠自己赚的第一桶金付的首付,想用做两人的婚房给滕洛炀一个惊喜,只可惜婚后没住两天就被滕洛炀安排住到了偏僻的这里。
沈逍回来后没有个落脚的地方,总住公寓也不太方便。我本来准备买一套新的送给他,但他不肯要,非说借住一下回头还。滕洛炀很快找到钥匙,他一眼就看上了这套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