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在她离开的这三天里,陆时屿险些将整个容城翻了个底朝天。
婚礼当天,陆时屿不顾宾客们的嘀咕,迟迟不肯开始仪式。他不住地往大厅门口张望,派去接孟枕月的人始终没有音讯。
江轻妍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。
不过,想到她给那人递的话,再畅想一下孟枕月此刻遭受的折磨,心情登时痛快了不少。
“老公,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呀?”
“她有什么资格生气!”陆时屿俊脸黑沉,“上次她装晕糊弄过去,今天我非要她跪着看完婚礼,给我们的孩子赎罪不可!”
就在这时,段特助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。
“陆总!不,不好了!”
“孟枕月那个女人呢?”陆时屿厉声呵斥,“我说过了,她不肯来,拖也要拖过来。”
“孟,孟小姐不见了。”
段特助在陆时屿杀人般的注视中,哆哆嗦嗦地继续往下讲:“怡景湾那边有歹徒入室抢劫,孟小姐生死不知。”
“什么!”
陆时屿又惊又怒,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而来,他摇摇晃晃站定,血色顷刻间爬满了双眸。
他一把攥住段特助的衣领。
“她,生死不知?”
“我们在孟小姐的房间里,发现了这些。”
段特助颤颤巍巍地掏出了两张报告单,以及那枚歹徒看不上眼的钻戒。
陆时屿的目光落在孕检报告单上。
“她,她怀孕了!”
陆时屿脸部肌肉颤抖着,喜悦还没胜过担忧,使他露出笑容来,下一瞬,那份人工流产手术单宛若晴天霹雳般让他愣在当场。
“陆,陆总。”段特助赶忙扶着险些跌倒的老板。
江轻妍跟着扶他,软声提醒:“老公,客人们已经等很久了。”
陆时屿却顾不上什么婚礼了。
“找!”
“给我找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