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南璟已重返南诏,他派出了精锐部队。
目标只有一个:在温宁到达疆城之前,将她擒获。
而在前往疆城的旅途中,温宁对逼近的危险浑然不觉。
她坐在马车内,思索着回到疆城,要继续开启她的种棉花计划。
惜弱坐在她身旁,注意到了温宁的沉默,“小姐,您还在伤感吗?”
温宁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不,我只是在想,怎么种棉花。”
“种棉花?”惜弱从未听说过这个花的品种。
离开小姐这么久,小姐好像又懂了很多她不懂的东西。
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,温宁和惜弱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。
马车外,北临士兵们紧张地警戒着,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异常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温宁挑起车帘,向外面的宋临安询问。
“你们稳着些,前方似乎有状况,我已经派士兵前去探查。”
宋临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安,又是砀山!
此前就是在这里中了东竭的计谋,难道这次又要遭受埋伏?
在砀山边缘,南诏的精锐部队已各就各位。
只待他们的队伍进入,便倾力而出。
车内,温宁也感受到了紧张气氛,她知道宋临安平日里虽然有些玩世不恭,但关键时刻是个谨慎可靠的人。
她回到马车,对惜弱说:“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要先保护好自己,知道吗?”
惜弱点了点头,掌心渗出汗滴。
就在这时,宋临安派出的探子,回来报告说前方的山路上有新近翻动的泥土,似乎有人刻意为之。
宋临安握紧拳头,断定这是敌军的伏击。
他低声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,命其火速赶往疆城大营求援。
同时,他果断下令:“全军戒备,准备迎敌!”
南诏的精兵看到宋临安的队伍停止了前进,知道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。
“报告,有个北临士兵逃出了我们的包围圈,是否要追击?”
领头人摆了摆手,“不必打草惊蛇,这里离疆城还需要一日的脚程,等他回来,我们早就拿下了那个女人。”
士兵们悄无声息地调整位置,准备从两侧进行包抄。
砀山安静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