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。。。人不领情,还呲了她一顿,说什么别站太近,影响不好,别无故打扰他学习进步之类的。
玉娟气得不轻,扯麦秸撒气呢。”
“爸!!!”玉娟下了竹排,羞愤得直跺脚,“爸,你咋啥话都往外说?”
许保康不以为然,“大青又不是外人,你认死理非在一棵树上吊死,大青说不定能给你出点主意。”
“他?”玉娟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,“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毛头小子,能想出啥主意。”
沈青:???
“爸,我一定。。。一定会把江风追到手的。”
玉娟气走了,许保康又叹了一口气,“唉,玉娟拎不清啊,江风怎么着也不会看上她的。
人是知青,哪怕回不去城里了,分了村里的地,也是赁给旁人种,裤腿不沾泥的人民教师,玉娟,要有她大姐一半通透,那就好了。”
两年前,插队知青大批量返城,无法返城的,有以下几点原因。
第一,在乡下结了婚,甚至生了孩子,以小家为重,留在了乡下。
第二,城里没啥子亲人,回去既没钱也没权,生活都是个问题。
第三,在乡下有正式工作,想留下来继续发展。
沈青在记忆里搜索了一番,江风,符合第二和第三。
江风,长相白净,文质彬彬的,对于见惯乡下糙汉子的小姑娘们来说,温儒尔雅的书生,可是道天菜,玉娟就是迷妹之一。
许保康和张桂玲共生了四个孩子。
大女儿许玉娜,老实本分,嫁到了辛乡,生了俩女儿。
二女儿许玉磊,聪敏好学,考上了省会师范大学。
三女儿许玉盼,机灵能干,在玉城一饭店内当服务员。
四女儿许玉娟,人特轴,认死理,一门心思扑在江风身上,旁人给她介绍工作,她总以工资低、活太累、不自由等一口回绝了。
“舅,你不用犯愁,玉娟长得不赖,不缺人追的,她追不动江风,不代表旁人追不动她啊。”
许玉娟个头1米6,圆脸圆眼圆鼻子,开朗活泼,很受村里小伙喜欢。
许保康摇了摇头,他认为只有江风结婚生娃了,玉娟才会死心另找一个。
“不说这个了,大青,吃过早饭了没?”
“吃过了。”
“那行,我这就收拾收拾,带你去辛乡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出了鸭舍,许保康放好鸭蛋,打鸭舍旁边的棚屋内,牵出了一头骡子,“大青,这骡子漂亮吧?”
沈青上下打量一眼骡子,“毛发棕黑油亮,四肢筋健强韧,腰部肌肉紧实、线条流畅,是头好骡子。”
许保康摸着骡子鬓毛大笑,“我在牲口行转悠了半个月,才寻到这匹好骡子,它拉着又快又稳,待会你坐上车试试就知道。”
辛乡的王莲村,离许家寨十几里路,走路去是不可能的。
许保康将自家板车上的缰绳,套在骡子上,车兜铺上棉被,又倒着放了一个密封的陶罐,喊沈青上车走人。
许保康一屁股坐在了车头,手里还抓着个长杆鞭子。
沈青抬腿迈进车兜,车轱辘还未转,张桂玲和许玉娟拿着东西跑了过来。
张桂玲往车里塞一布包,“里面装了馅饼和咸鸭蛋,路上饿了,就吃点垫吧垫吧。”
许玉娟往车里塞两个带木塞的盐水瓶,“里面装了我熬的绿豆汤,路上渴了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