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是羽凤仙的问题?
她说自己身负天命,赵真若敢咒她,必遭反噬。”
贺玄语气肯定道:“若向天师不将赵真推倒,不打乱仪轨,赵真今晚不会死。
殿下若有怀疑,可以请术士过去查看现场。
或者找冷府的死士过来询问。
当时草人上方的油灯被打翻,不仅将赵真点燃,似乎草人先烧起来,之后连钉头七箭书也开始熊熊燃烧。
那种情况下,别说诅咒的对象是天生圣人羽凤仙,哪怕是个普通行脚僧,赵真依旧不得好死。”
李荣基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。
如果羽凤仙单人独剑杀上龙骧楼船,大开杀戒,杀了冷府所有死士,最后活活烧死赵真。
他只会骂一句“羽凤仙胆大妄为,该死”。
至于羽凤仙会不会死,他不知道。
反正他只负责将事情的详细经过,上报给大秦公车府。
现在是他麾下的向天师,接到他的命令,去了龙骧楼船,结果干扰赵真施法,导致惨剧生谁来负责?
他挣扎道:“孤的意思是,有没有可能,赵真已达到极限。
向天师意外失手,让他推倒灯盏,只是压死牛的最后一根稻草?”
贺玄瞥了他一眼,道:“殿下,向天师只是灵魂受创,昏厥了过去。
具体的细节问题,可以等他醒来后,你去问他。”
李荣基皱眉道:“即便事突然,可现场有你,有众多高手,为何不出手阻拦向天师?”
贺玄尴尬道:“我并没站在边上围观,冷傲天也只看了两回。
只见赵真对着钉头七箭书和草人礼拜,没啥看头。”
顿了顿,他又迟疑道:“我听冷府死士说,当时赵真身子摇摇晃晃,似乎要摔倒。向天师应该是担心他,才下去搀扶他。”
李荣基眼睛一亮,连连点头道:“没错,向天师是好心。”
贺玄叹道:“他是好心,可他身为西蜀朝廷敕封的天师,不该不明白,咒法仪轨,万万不可破坏。
他竟用力将赵真推开还不如不下去搀扶他。
先前赵真施咒,也是身子摇摇晃晃。
毕竟对着草人礼拜时,也是反噬最严重的时候。”
李荣基忍不住了,高声叫道:“向天师在想什么?他为何要推倒赵真?”
李安民问道:“即便没机会阻拦向天师推倒赵真,为何不阻拦大火焚烧钉头七箭书?那可是能咒杀仙人的强大至宝啊!”
他越说越激动,脸上还多了愤慨之色,“我们李家动用全部力量,助力你们夺得此宝,就是指望它能威慑大妖。
现在钉头七箭书没了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李荣基闻言,也将埋怨的眼神看向贺玄。贺玄神色淡淡,道:“西蜀李家的确出了大力气,帮赵真收买了数位地府判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