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本宫先谢过大人了。”“公主不必言谢,并非是下官容纳私情,而是规定本如此。”“滢滢还是一如既往地正直啊。”柳宿泱忽然笑了,“邓护卫也是这么被你骗过去的?”邓长休方才一直装听不见,毕竟知道太多皇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。忽然被点名,邓长休耳朵都红了,但还是解释:“公主,是陛下命微臣供职刑部。”“她说你就信啊。”柳宿泱捂嘴笑,“她指不定跟皇兄磨了多久要的你呢。”柳宿泱一笑起来,厅堂的气氛瞬间活跃了。落清似乎看到了三年前的柳宿泱。“公主,臣还在呢。”落清无奈提醒。“就是要当你面说呢。”柳宿泱扬眉,神采奕奕,“邓护卫的身手不错,甘心在刑部做个护卫吗?”话音未落,柳宿泱就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。邓长休下意识地闪身,一个踢腿,脚尖稳稳接住了茶盏,腿一抬,茶盏被邓长休捧在了手里。原本茶盏中的水向上洒去,邓长休身子前倾,茶水正好又落回到了茶盏中。“啪、啪、啪”柳宿泱拍掌叫好:“好身手!”邓长休才明白是柳宿泱故意试探自己,躬身将茶盏捧到柳宿泱面前:“臣冒犯了。”柳宿泱双手接过茶盏,放到一边,扶起邓长休:“邓护卫不怪本宫冒昧才好。”在不懂武的人看来,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扶。暗地里,二人又一番较量。柳宿泱扶她的时候,手上用了内力。若是寻常人等,早已经被掀飞了。邓长休稳稳地站着,未动丝毫。柳宿泱收回手,哈哈大笑:“邓护卫此等人物,当为国杀敌才是。”邓长休跪地,认真地道:“微臣有愧公主厚望。臣既已供职刑部,当忠君之事,还望公主殿下三思。”落清站起来:“公主,常言道,人不如故,衣不如新。“公主当年也是这般劝臣,如今又在臣面前要人了。”柳宿泱扶起邓长休,这次并未施加内力:“本宫不是爱才嘛。”说着,柳宿泱拍拍邓长休肩膀:“本宫真的:()将军归不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