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是你姐姐?”
不知道她们为何这样问,喜月点点头,没吭声。
两人把水喝下,向她道谢。
又朝院里喊:“谢谢啊大妹子。”
喜月就觉她们奇奇怪怪的,也没多想,又去缠杜巧娘。
杜巧娘来回就一句话:“不行,要置的东西太多。”
夜里用晚饭,宋常贵就觉得家里气氛又变得微妙。
饭桌上很安静。
问腊梅才知道娘俩闹别扭了。
“因为什么事?”
宋腊梅一五一十道来:“喜月想赚钱,就想到做糕点,娘不同意,说置东西要花很多钱。”
“都要置什么东西?”
“娘说石磨、做糕的模子、筛子……反正说的挺多的。”
宋常贵问完没有多说什么进屋去了。
杜巧娘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是喜月单方面闹别扭。
她吃完晚饭招呼都没打一声,就回了西院。
洗漱后躺在草褥上气愤道:“太小看我了。”
又拉着欢儿说:“看看伸手朝人要钱难吧,这还是亲娘呢,换别人不是更难。”
“没银子什么事都做不成。”
她说完突然坐起身,去摸包袱里的银手镯:“把这个换成钱置东西,我倒看她教不教。”
欢儿忙拦下她:“你别冲动,这是你出生外祖给的,要留念想。”
喜月苦着脸:“那怎么办?要不我们打柴去卖吧。”
“反正,这事我一定得做成。”
欢儿就问:“你真觉得自已一定行吗?”
“置一套东西可不少钱,娘担心的也有道理。”
喜月一下子没了言语。
“你还是再想想吧,别一时冲动。”
此时,宋常贵也在劝杜巧娘:“石磨就是不做糕,自家也能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