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简单吃个早饭后,就去找祖父。“祖父,您唤我何事?”“安玉,你来了。”季承庭一脸疲倦放下手里的早茶。“祖父我这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,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,我去五六次国公府看望不孝子,但屡次碰壁,门使说国公夫人不让我进国公府,可我觉得儿媳不是那种人,想了想,还是觉得是季芸初从中作梗。”季安玉看到季承庭眼含期盼望她,顿时明白祖父是想让她去国公府对付季芸初,好让祖父顺利进国公府看望那人。她不由得轻叹,虽然祖父听她一言分家,但这血脉相连的东西,终究难以割舍。刚回国公府的时候,她满怀恨意,盼着季芸初做点株连九族的大罪,连祖父、弟弟都不想管,想着一了百了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恨意消散许多。之前她利用祖父夺回嫁妆,于情于理帮帮祖父也不妨事。“祖父,孙女陪您再去一趟国公府吧。”“好好好!”季承庭眼眶有点湿润,冥冥之中总有股力量推动他一定要去国公府,不然他兴许会抱憾终身。门使见季承庭又来,气势凌人道,“老头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夫人说了,你不能进国公府。”季安玉带着青勿几步走到门使面前,比门使更加气势凌人。“国公夫人连下人都不会管教吗?我们是客人,来国公府拜访国公夫人,麻烦你通报一下。”门使装着糊涂,趾高气昂冷哼。“你算是那门子的客人,去去去,别站在这里挡住国公府大门口。”“哼!小小门使,还敢在我面前撒野。”季安玉双臂交叉抱于胸前,“青勿,给我好好的教训他一顿。”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怎么能动手打人?”门使狼狈抱头躲蹿。“打你怎么了?你想报官就去啊,她是忠王府侍女,你去告官啊。”季安玉看热闹不嫌事大。狐假虎威,谁不会用啊。“你给我等着。”门使赶紧跑进府找大小姐告状。季承庭担忧拉住季安玉,“安玉,咱们没有他的卖身契,你这般打他,万一季芸初跟你对着干,你该如何是好?”季安玉撇嘴,祖父怎么变得如此瞻前顾后,胆小许多。她看一眼祖父比以前更白的头发,态度软和道。“祖父,别担心,我听闻太子这几日时常来国公府,季芸初肯定不想让我们在大门口干等到太子来。”季承庭无语拍了自己的头,“瞧我老糊涂了,我咋没想到这一岔呢,怪不得我每次来都没有遇到太子,早知我就在门口等了。”都怪那个不孝子老扰乱他心神,他近来注意力经常散乱,脑子一片混浊。过了一会,门使挂上如吃屎般的脸色出来,下一秒恭恭敬敬请他们进国公府。季承庭如愿看到不孝子。“我儿怎么变成这副模样?”季承庭大惊失色扑倒床头,难以置信望床上面如死灰的季修旭。季安玉也很震惊,隔一段时间未见,人怎么好似快死了?“他……”突然有人进屋。季安玉咽下嘴里的话,扭头看向眼下青黑憔悴的曹灵汝,惊讶曹灵汝也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。曹灵汝错愕他们竟然在这里,刚想张口嘲讽季安玉,看到季承庭心疼地给季修旭掖被子,她赌气撇过头。国公爷病重许久,没见他们过来看国公爷一眼,现在过来装什么装。季安玉见状,断定季芸初已经把控住曹灵汝身边的人,曹灵汝还傻乎乎被人蒙在鼓里,被卖了还帮人数钱。她看的出曹灵汝不欢迎她,也不想待在这里讨人嫌。“祖父,我到外头走走。”“好,去吧。”季承庭明白她们母女间关系水火不容,顺水推舟同意季安玉出去。季安玉不想遇到讨厌的季芸初,便带着青勿走去花园,那里花丛多,是个赏花的好地方。“小姐,您:()重生去父留子,世子大喊我没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