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不严重?
东方既白运起真气在叶鼎之胸口狠拍一掌,昏迷不醒的人当即吐出一大口淤血,溅上了垂着的床幔,“这下严重了。”
王一行傻眼了。
甩了甩了袖上沾的血珠,东方既白耸耸肩,“有句话,叫不破不立,听过么?”
王一行呆呆地点点头。
“就是他这样。”东方既白一指脸色渐渐退回正常人模样的叶鼎之,“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她转身走出房间,“四散的真气已经被我压下了,我写个方子,你吩咐人抓药煎好送来,一日三次,死不了,告诉他等能下床了就来找我。”
东方既白留下了一个药方,王一行托学堂的侍从去抓药煎药,药喂了两次人就醒过来了,王一行瞪大了眼看床上渐渐睁眼意识混沌的叶鼎之,“天,那东方姑娘是个神人吧,要不是我已经有师父了我也想问问她还收不收徒。”
叶鼎之按着犹在隐隐作痛的额穴,“我们……这是在哪儿?”
“自然是学堂啊。”王一行一脸羡慕地看着他,“你拜了个大美人为师,还记得么?”
昏迷前的记忆纷沓而来,叶鼎之的脑袋更疼了,他深吸一口气,“想起来了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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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得离谱
◎叶兄,看来我们做不成师兄弟,还可以做难兄难弟,反正都是一对。◎
王一行跟他说了东方既白留下的话,叶鼎之思忖片刻,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,王一行连忙把人按住,“东方姑娘成日睡觉,只有饭点才醒,你现在这个时辰去,不怕把人吵醒被她哐哐两下打出来吗?”
叶鼎之一愣,什么?
萧若风公务繁忙,学堂大考也结束了,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卧床休养,雕楼小筑的秋露白也过时了,东方既白喝不到想喝的酒,干脆成天睡觉。要不是暮初还记得一日三餐把他们未来的女主子摇起来投食,东方既白大概能粘在那张躺椅上一合眼就是三天三夜。
她一睡,劫财劫色跟左右护法一样也躺在旁边,劫川偶尔还会呆坐着望天,时间一长也趴在东方既白脚边犯懒,一个人加三只大猫占据了主屋屋檐下的一整片走廊,路过的人看见都免不了要被震撼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