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“那你自己好好想想,是关禁闭一个月还是把东西还给谢慈生和晏玉。”南冬啪地一拍桌子气势更凶,“给就给,我再也不理你了!”南承彦:!!!“哎哎,你跑什么?你爹话还没有说完!”南承彦怕了这个祖宗,一番真情实感的赔罪掰碎自己的想法让他这几日为了青云门,不要去招惹谢慈生他们。南承彦又说手头有个小秘境,能拿到什么就都是你的。南冬越想越生气,如今他们是不是以为自己筑基不怕自己了,竟然还和他爹告状说自己坏话!南冬觉得自己没有做错,心里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印象跌倒了低谷。他磨磨蹭蹭拖到深夜了才去小春山。夜深露重,万籁俱寂,一个模样俊俏的青年披着月色敲门,黑瞳纯净,唇色粉艳,无端让人联想到勾人的山间妖精。“咳…咳。”晏玉打开门,望见来人,面上一怔,虚弱地开口:“大师兄夜深了,你怎么来了?”少年仰着头弱柳扶风之姿,坐在木质轮椅里格外的惹人怜惜,他简单的披上外袍,隐隐能窥见他的白皙内衣。虽然双腿残疾,但他把自己打理的很好很干净。南冬嘴巴动了动,想到他爹要他好声好气给晏玉赔罪还礼,难堪地小脸都憋红了,晏玉那道淡淡的眸光现下刺眼得很。“师弟……我来还你的筑基丹。”南冬从胸口袋子里拿出瓷瓶,脑袋焉低,平日里骄傲神气的青年声音委屈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南冬声音不自觉发虚道: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欺负你了,你能不能原谅我?”晏玉浅浅勾出一抹笑,眸子隐匿在深夜里黑的看不清情绪。“大师兄怎么会欺负我呢,这枚筑基丹是我送你的,再也没有要回来的理。”南冬握着瓷瓶的手迟疑了下,最后弯腰捉起晏玉的掌心,细密散发香味的发垂下和晏玉的头发搅和,从远处看,似乎一对交颈痴缠的痴人。南冬黑眸颤了颤,晏玉那么弱的身板,为何手心比他大出快一指节了,细细长长,有一丝常年侍弄草药的清苦,赏心悦目。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太冰了,南冬打了个冷颤,把瓷瓶放到他手心里,“给你。”晏玉眸子刹那睁大,青年离开后还控制不住地往上虚握了下,似乎要抓住什么,手背青筋痉挛,在对方催促下,声音喑哑回了:“大师兄,我原谅你了。”“那师弟,早点睡哦。”南冬装起乖来很是像模像样,即便知道他内里自私恶毒,晏玉依然被蛊惑着很蠢的应和:“嗯。”声音很轻,冷风下吹的零落。南冬可没管,他做好任务就跑。怎么还有一个讨厌鬼。幸好谢慈生住的地方距离晏玉不远,就在隔壁百米处,有一颗开满桃花的灵树,月光下隐隐看清地上花瓣。南冬闷闷地踩过去泄愤,敲门,却发现门自内先行打开,露出一张眉心一点红痣棱角分明的脸。少年衣衫不整靠着,小半个精壮胸膛露出来,声音懒洋洋的自头顶传来,有点意深似的明知故问,“大师兄大半夜的来找谁?”南冬被他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有点莫名其妙,眉眼间纳闷的神情分明:“这里就你一个人,不找你找谁?”有了晏玉的经验,他这次说的很顺:“谢慈生,你的东西还给你,我以后不欺负你了,你可不可以原谅我。”
青年几乎一字不落地照搬过来,谢慈生自喉咙发出一声轻嗤,睫毛直直垂下,语气平静无波无澜。“哦。明天再说罢。”南冬:?他懵了懵,本来他就脾气大又娇气,不情不愿的来赔罪了,谢慈生还这样阴阳怪气的态度,顿时气的眼眶都红了。“谢慈生!我就要今天说。”南冬想要钻到屋里去,可少年骨架大又拦着,一双胳膊成精似的拦住他,甚至主人有点烦了,直接把他抱住。南冬忽然腾空惊呼一声,死死攥住少年的衣襟,整个人又羞又怕,给比自己小几岁的人这样羞辱的抱着他几乎要哭了。谢慈生倒是神采奕奕,半点不累的把少年抱住,手臂横在对方臀肉下,浑圆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脏狂跳,“服不服我?”南冬双腿挣扎的踢了踢他,最后被压在冰冷的墙体,双腿大敞挎靠在谢慈生的腰上,对方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,滚热的温度让天生体寒的他不由自主生出一抹舒意。南冬就不挪了,还是不服气地高高挂着眉毛,一副你休想折辱我的样子。谢慈生本来没多少气,再这样一番暖香在怀更没了怨言,他装模作样低头,“好吧,那今天说。”南冬把那番话又说了一遍,手还很凶地抓住谢慈生的耳朵,“原谅我了吗?”谢慈生深沉地思考几秒,眼见青年又要生气的趋势,清了清嗓子,“我当然原谅你了,大师兄。”“那些东西都是我自愿给你的,不需要还给我。”是啊,那么一大笔修炼资源,南冬要真还给谢慈生还肉疼的舍不得,可他爹那边怎么解释呢,他的储物袋是爹帮他做的,他能随时探入其中检查。青年神情一会高兴一会憋闷,谢慈生眼前有点恍惚,身体深处一阵热浪袭来,牙尖很痒需要什么软肉给他吸允。他察觉到了身体异样,难耐地滚着喉结低头,却发现青年衣袍不知道何时敞开,露出内里穿着白袜的小腿,隐隐透出一点肉色,瞧得人欲望渐深。谢慈生瞳孔神色一变,道:“大师兄,门主那边我会去解释,不用担心。”南冬立刻喜笑颜开,指尖温柔的碰了碰谢慈生耳朵,小腿在空中晃了晃,谢慈生视线停留几秒,又移开,耳根在月色下一片殷红。“小师弟,你可要说话算话。”待大师兄灵巧轻浮的脚步声离开,小院回归安静,唯有一地被碾碎的桃花瓣沁出湿润的香。隔着不远的距离,谢慈生看到竹马的院子打开,露出一张苍白阴翳的脸,眼瞳在冷月下无端阴森森之意。晏玉指尖摩挲,那是先前被青年温凉的手攥过的那只。“谢慈生,你待大师兄如何?”谢慈生耳边嗡嗡响起飞鱼尖锐爆鸣。“你怎么敢背着我们占老婆便宜?!”“老婆怎么能摸两只臭狗”南冬回去后并没有立刻休息,马不停蹄从拿出红绳链子系在颈项,默念他背得滚瓜烂熟的心经。不知过去多久,天际翻上鱼肚白,金色光芒渐渐攀升峰顶,又透过纱窗照进了床榻,盘腿坐其上的青年身影镀上一层光边。南冬睁眼,感受着丹田处汇聚了的一小片灵气,虽未达到凝气一层,但一夜之间引气入体整个修仙界数不出几个。而他如今是其中一个了。南冬高兴的翘着眼睫毛,眉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