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黎年带着哭腔的声音后,宿禹指尖微顿,抬起深不见底的眸子,一瞬不瞬的望着她。“朋友?那他会这样摸你吗?”黎年惊恐的咬着下唇,这一刻她才明白,若是宿禹对她动真格,她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“没、有,我们只是朋友,他没有这样……”黎年牙齿直打颤,哆哆嗦嗦的说着。青年闻言,琉璃眸子缓缓眯起,半勾着的嘴角似是有些愉悦,他放弃解了一半的衣带。视线落到被咬得泛红的娇嫩的唇瓣,他眸中一抹黑色暗涌,指腹抚上她粉色的唇瓣,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。“这里,他摸过吗?”黎年的手抖得更厉害了,青年深深的望着她,眼里满是病态的偏执,带着惊人的红晕。“……没有!你……你不要这样,好不好?”黎年声音温软,似是在示弱求饶。宿禹勾了勾唇,神色很是满意,但却没有依言松开,指尖轻捻几下,似是轻喃。“只有我碰过,对吗?”黎年双眸瞪大,霎时屈辱的侧过头去,自欺欺人般移开视线,浑身气得颤抖起来。这时,她的余光陡然发现躺倒在地的砚州,他眉心紧蹙着,好似很是痛苦,发出一声轻咛。“………”黎年僵在原地,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,砚州尚且生死不明,她却是这副姿态受人屈辱。万一、万一要是被砚州看到,她该如何自处?若是被其他人撞见,她会成为众矢之的。宿禹不满黎年移开视线,神色又冷了几分,面上染上一丝揾怒,掐着她的下巴,沉声道“怕?怕被他看到?”黎年浑身都在抖,白皙的脸庞迅速失去最后一丝血气,“会被看到的,我们是师徒啊,你疯了吗?”宿禹轻轻扯了一下唇角,神色没有半分波澜,抚着黎年发红的眼尾,似是开玩笑,又仿佛极为认真。“那又何妨,被发现了,我娶黎儿可好?”“你……你真的疯了。”黎年眼中闪着惊恐,万分后悔,万分绝望,宿禹真的疯了。“不愿意?那不如我嫁给黎儿可好?”“………”黎年牙齿直打颤,她摇着头,鬓边碎发滑落,刚要张口说话,却被滚烫的唇瓣覆上。宿禹垂下眼眸,他不愿,也不想再听到她的拒绝了,那就不要让她说话好了。他一手扶起她的后脑勺,收紧掌下温热的腰身,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,细细勾勒。渐渐陷入更深入的探索。黎年:“唔…放、开……”她怔在原地,有力的舌尖趁此机会,顶开她的齿关,轻巧滑入,带着清冽一同卷入疯狂之中。在察觉黎年的挣扎后,宿禹加重力道,贪婪的攥取着属于她的气息,用力的探索每一个角落。一向沉稳自持的玉阙仙尊,早已失去理智,尤其是在尝过怀中少女的滋味后,眼尾更红了几分。强势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揉碎,她浑身发软,这样的疯狂掠夺,承受不住般发出呜咽,眼角处无声滑下泪珠。在黎年即将崩溃的边缘,宿禹凭借着强大的忍耐力,鼻尖微微错开和她相抵,随即轻柔的吻去那抹泪珠。“别哭了。”宿禹轻轻擦拭掉黎年脸上的泪水,尽管淡定从缓,可从指尖的轻颤,还是泄露了他的惊慌。黎年双眸低垂,无力的靠在他身上,双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放下来,缓了一会儿,她伸手推开他。宿禹不敢将人逼疯,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一步,双眸紧张的看着她。“啪——”清脆的巴掌声在极度安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响亮。宿禹皮肤白,像是剔透的白玉,脸上的血道子便显得格外突兀,触目惊心。青年偏过头去,侧脸火辣辣的疼,他舌尖轻轻顶了一下腮帮子,这一巴掌让他瞬间清醒。“黎儿,我………”这一巴掌抽下来,她整个人晃了晃,好似破碎的娃娃,眼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。“宿禹,我恨你。”黎年声音沙哑,嘴角的弧度破碎又愤怒。听到这话,宿禹明显一怔,衣袖下的手颤动几许,而后敛下寂沉的眸子。“无妨,恨我总比无视我好,我认了。”黎年右手仍旧有些发麻,那一巴掌她蓄满了力道,听到此话,她抬眼望他,眼底是无声的抗拒。她,一定会离开他。她会回家的。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唇瓣,似乎是要将他留下所有的痕迹抹去,而后掠过他,带着砚州迅速回到了他的寝殿。“怎么伤得这么重?”黎年看着床榻上的砚州,眉心紧蹙着,不解的低喃着。少年静静的躺着,额前的发丝细碎,乱糟糟的,看着比平日少了几分锋芒。她想了一会后,掐起一张传音符,符光亮起,一道女声响起——“年年,怎么啦?”黎年将砚州的伤势简单给江毓夏说了一遍后,这才问道“毓夏,他的伤要怎么治?”那边沉默了几秒后,江毓夏声音拔高了几分,透着几分焦急,“你自己呢,你没受伤吧?”“……放心,我没受什么伤。”黎年心里划过一丝暖意,无论发生什么,江毓夏都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。“你真的没事吗?你声音听起来不对,你是不是…哭了?”江毓夏平时里大大咧咧,可涉及到黎年的事情,就会变得格外敏锐。黎年闻言,神色微微一顿,轻抿了唇角,那人滚烫的温度直到现在都没消退,实在是恼人。“没事,只是被狗咬了一口。”“………”江毓夏咂吧了一下嘴,反应过来后,声音里充满了八卦的气息,“霜华长老强吻你了?还是更进一步了…?”江毓夏双眼冒着精光,霜华长老平时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,这么猛的吗?她闺闺的小细腰还好吧?黎年:“………”她捏了捏眉心,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疲倦,“别想了,就是被他啃了一口,你赶紧告诉我砚州要怎么治,他快嘎了。”:()癫了!冰冷师尊爱上我,她逃他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