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折点头。&ldo;去,把窗帘拉开。&rdo;阿ken命令宁折。宁折走到窗边,把窗帘拉开,临近傍晚的阳光照射进来,无论窗外还是房间,都极其不真实。阿ken半躺在沙发上点了支烟,吸一口,眯着眼看着宁折:&ldo;像你这样的alpha服务起来会是什么感觉,我还真是好奇。&rdo;又说:&ldo;才说了顺从,知道怎么做?&rdo;宁折站在房间中央,阳光从背后笼罩住,整个人镶了一道金光,黑眼睛湮没在暗影里。&ldo;来,靠近点。&rdo;阿ken招呼他。宁折走进,站到沙发前,阿ken的膝盖就快抵住他。&ldo;这样好,背光,看不见你的眼睛好多了。&rdo;阿ken说。又用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鼓得紧紧的牛仔裤拉链:&ldo;跪下,解开它。&rdo;宁折顺从跪下,靠近,解开了阿ken的牛仔裤扣子和拉链。没想到阿ken竟然没穿内裤,拉链往下,那根早就硬挺的东西弹了出来,竖立眼前。沙发上躺着的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,阿ken半眯了眼睛,微微点了点下颌:&ldo;不错,悟性好。&rdo;&ldo;跟着要做什么,明白吗?&rdo;阿ken头朝后仰着,夹着烟的手指捏着宁折的下颌,手指揉搓过他的嘴唇:&ldo;快点,别逼我动手。&rdo;宁折缓缓靠近,一股混合的腥气冲了过来,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扭开了头,伏到阿ken的膝盖旁发出了呕吐的声音。然而吐不出来,宁折整个身体弓成一团,头快垂到地面,脑子里那个声音却在喊,必须要吐出来!于是把手指伸进喉咙里……阿ken从沙发上跳起来,看这个前一秒还被他赞柔顺乖巧的人此刻吐得天翻地覆,地摊上一大滩污秽,腥酸反天。高昂的兴致被打断,阿ken提上了裤子,一脚揣上宁折的后背:&ldo;艹你妈!&rdo;跟着又是一脚。宁折缩着身体滚到地毯上,后背撞到桌脚,一只花瓶落了下来,摔得粉碎。阿ken不解恨,跟着又是几脚,腹部,肋骨,手臂,小腿,每一脚宁折在心里数着,想起了数天前燥热的午后教堂。阿ken捡起地上一片碎瓷片,冲上去捏着宁折的脸:&ldo;艹你妈!还当自己是少爷?你他妈以为这是什么地方,我是什么人?你这张脸,老子现在就毁了你这张脸,看你他妈以后还有什么资本!&rdo;瓷片尖在眼前晃动,宁折顾不上自己糟糕的状况,却觉得阿ken恼羞成怒的样子狼狈极了,那尖角眼看就要刺进脸颊。&ldo;哐当!&rdo;一声巨响,房门从外面被踹开。尖利如鸟叫的声音响起:&ldo;住手!给我拉开他!&rdo;是lisa,宁折认得她的声音。几天前来接宁折的板寸男和光头男一起进来,一左一右拉开了阿ken,夺掉了他手里的碎瓷片。lisa走近,宁折还蜷缩在地上,那肥胖臃肿的身躯踱步过来,看了他一眼,转身对阿ken就是一巴掌:&ldo;脑子进水了?怎么跟你说的?别他妈给我教坏了还记得吗?!&rdo;阿ken的胳膊被两个打手反拧着,他晃了晃头有些气急败坏,准备说什么却突兀地笑了:&ldo;记得,怎么不记得,lisa,你准备用他赚钱?哈哈哈哈哈……&rdo;lisa铁青着面色,瞪着阿ken。&ldo;这是个小混蛋,是头小狼,你以为他乖乖仔?听话?都是假的,他会装!呵呵lisa,我们这么多年,别到头来被他给吃了!&rdo;阿ken咬着牙迸出话。&ldo;不用你操心,&rdo;lisa语气里有厌弃,更多不耐烦,对两个打手说:&ldo;把他拖出去,再找人来把屋子收拾下。&rdo;板寸和光头拖着人出去了。lisa走到宁折跟前,费力地蹲下来,把蜷成一团的人掰开,仔细看了看宁折的脸,庆幸一声:&ldo;还好,没出血,没伤到脸。&rdo;宁折喘着气,每一次吸气和呼气,胸腔一阵牵扯的痛。随之而来,lisa说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也变得远远近近地起伏,她说:&ldo;你果然抢手,你的牌位放出去才两天,就已经有人定了。&rdo;宁折抬眼看着她,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。lisa神秘一笑:&ldo;明天你跟我走,是大生意。&rdo;那些人,真的好有钱啊这一晚有专门的医生过来给宁折治疗,都是皮肉伤,但他靠的也就只是皮肉,医生除了用药化瘀止痛,还要想办法做好表面功夫,把这些伤都掩盖起来。lisa来看了好几次,直到她觉得可以了才放医生走。宁折以为自己会失眠,然而医生一走他便睡着了,一夜无梦。第二天很早就被叫醒,板寸和光头在门外叫他:&ldo;快点,lisa姐在等你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