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言为定。”何洛洛笑着说。
赵嬷嬷却有些犹豫了,这小贱丫头太淡定了。
难不成是赌注小,她不在乎?
可来不及反悔了,何洛洛已经把包袱递到赦掌柜手里了。
旁人都纷纷摇头,婉惜地瞧着何洛洛。
“害,真傻!”
“十两银子够她吃半年的了吧?就这样送了。”
“还有那绣品,绣得可好了,至少值五六两银子呢。”
都觉得何洛洛输定了。
赵嬷嬷听了这些话,原本悬起来的心又落了下去,大声跟围观的人们说,“你们明儿可别忘了来瞧热闹,到时候这臭丫头打滚撒泼,可别怪我欺负她。”
何洛洛也不管大家恶心不恶心,跟着说,“你到时候也别嫌难吃,至少得吃三口。”
“呕!”有人听吐了。
什么人呐这是,这么粗俗能嫁得出去?
这林州难民小贱丫头,这回打赌怕是要出名了。
输了那就是蠢出名了,自以为是不自量力,吹牛皮吹破了天,白白丢了一二十两银子。
赢了那就更出名了,多粗俗呀,才能想这种损人的招!
何洛洛只是笑,还跟张小花和三丫对笑。
叫你掐二丫,可劲地欺负二丫,看怎么治你!
二丫这会儿,依旧牵挂着何大庆的病,焦急地询问何洛洛。
“大姐,爹的脑疾你会医吗?”
何洛洛直接摇头,“不会。”这是骆大夫的医术范畴,她不掺和。
她管治妇科产科就好,毕竟这钱也只有她才好挣,‘骆大夫’到底是男人,不方便治这方面的病。
见何洛洛说不会医何大庆的脑疾,众人愈加觉得赵嬷嬷是稳赢了,明显这小丫头医术就不咋滴,骆大夫要是不能医周夫人,她能医?
二丫听了何洛洛的回答,有些绝望,不甘心地向何洛洛求证,“大姐,能动手术吗?爹摔到脑子,里边一定有血块,要是动手术拿出来,指不定会好。”
周府对她苛待便罢了,可爹在周府也不见有多好,她希望爹恢复记忆,像以前走镖进军营时那般有志气。
不要依附一个女人,吃人家的软饭。
而她的话,听在众人耳里无异于这个小丫头,疯了!
脑子能动刀子?这是杀人吧!正常人能想出这种事情来?
也是没人愿意听这些话,都交代赦掌柜明儿多备些酒,明儿好来酒楼里来瞧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