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来的,就有不少夏家村的人,实在看不过眼。“夏老头,天在看,你们这样对待夏宁,就不怕老二从坟里爬出来,找你们算账?”“就是,她一个丫头片子被你们逼的连家都不敢回,一个人在外面差点饿死,现在有口饭吃,你们还要折腾她?你们良心呢?”“夏老头,你们家接连失窃,可能就是因为你们作孽太过。为啥谁家都不少东西,偏偏就是你们家?”“还不止一次,连续两次被搬空家底,你们就不怕?谁偷家连个扫把,菜苗都不放过。”“就是,第二次夏丫头都不在,你们家还不是被偷了个精光!”夏宁:……这还真是她干的。夏老头被村人一通指责,怼的没脸,带着一大家子人,背起白菜,萝卜,气呼呼离开。他们当然没打算就此离开,放过夏宁,不过是想晚点过来,没人的时候,看她还怎么横。夏宁根本不在意躲在暗处的夏家人,今天收完菜后,晚上她就会离开这里。这个院子可不止一个门,他们爱守就守呗。也就是现在,秩序为乱,如果是天灾,她可能会直接送他们一程,让他们一起下去给原身一家赔罪。夏家人一夜都没等到人,早上也没看到卖菜的人来,感觉到不对劲。人呢?可大门紧闭,怎么拍都没人理,反而惊动了左右邻居。夏家人都属于窝里横,被人骂几句,就不敢在继续敲门。他们沿着院子绕,在后面看到两个小门。“小贱人肯定是跑了!”夏老太一屁股坐在门口,美梦再次破灭。她还想拿走死丫头的全部工钱,把她重新送去白家,或者让她以后赚的钱全部送回夏家。夏老大气愤的说:“我们白等一夜,被她耍了!”“走,你们去城里卖菜,我和老大在城里找人。”老爷子安排大家分工干活,他就不信,死丫头还能长了翅膀飞。还有昨天一院子的菜,他不信她能搬完。他们一点动静没听到,菜肯定还在。那么多菜,还是别人的,她肯定得回来。他们笃定夏宁会回来,留下一人,就在门口等。可夏宁呢,早就驾着骡车,逃之夭夭。那家人就是狗皮膏药,她没空和他们纠缠,现在的她,囤货第一。她打算去下一个县城,继续收货,顺便把首饰当掉一些。首饰实在太多,她只能分批销赃。顺便找个水质好的山泉,囤水。一路打听,她来到下山县。这里明显比上个县城穷。先去种子店买了店铺内的所有种子,又去成衣铺买了各色成衣。还和老板定制一批大小不一的四季成衣和鞋子。她不会做衣服,身体正在发育,还能长高,衣裳什么码的都要买。买了些脂粉,给自己简单易容一番后,才到了当铺,当了十件小妾房内的廉价首饰。十件首饰,也只当了90两。之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收获。蔬菜,蛋类,肉类,还有熟食。杂货店又定了一批货,油布等全部买到断货。现在断货,他们还来得及补货,不影响。粮食她没有在这些地方买,空间已经足够多,要留给百姓。一个半月后,夏宁满载而归。不是她不想继续囤,而是天气太冷,想收,地里也没东西给她收。就是鸡鸭,冬日里也停止下蛋。她手里还有两万两银票和一堆的首饰,古董。卖不完,根本卖不完。韩家真不愧是几代地主之家,底子确实厚。回到府城,再想办法买批药材。如果货船还在运行,她就继续囤货。银子都没用,何况银票。能花的时候赶紧花,别最后抱着几张废纸哭。她不懂医,买了药材也不会配。还得找大夫依照各种病,开好药给她。在回程的路上,她又顺道去了一趟其他县城,当了一批首饰,银子全部买了配置好的药包。空间一角,摆满药包,她心里满足极了。衣食住行,短短几个月,她就准备齐全。顶着寒风,暴雪,回到府城。歇息一夜后,去码头,才发现,河水结冰,船只早已停运。罢了,开春后在囤。回去的路上,沿着各色铺子又囤了一批熟食。糕点,糖果,烧饼,包子,面,馄炖……甚至和酒楼订了半个月的炒菜。杂货铺再次定了一批物资,尤其是大木桶,她定制3000个。掌柜的笑的一脸褶子,这笔订单,足以让他过个大肥年。在医馆配备一批药包后,直接回家。泡了个热水澡。木桶可以放熟食,还准备多烧些热水,姜汤,等寒潮的时候,泡个热水澡,一定很舒服。领回寄存的骡子后,院中就有两头骡子。这段日子,是她来到这里,最悠闲的时候。每天出去拿一趟熟食,就窝家里烤着火,做菜,做饭,包饺子,包馄炖……一桶又一桶,热气腾腾的熟食放进空间,满满的安全感。雪大的时候,她去了一次府城的山林,收了不少积雪。冰块,她打算寒潮在囤。水放出来就是冰块,要多少没有。不知不觉,已经到了年三十,这是大家过得最后一个幸福年。再过几个月,六月飘雪,一夜,冰封万里,天灾开始。驱着骡车,看着街上熙熙攘攘,大包小包的百姓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新春的喜悦。摊子上摆着各色各样的吃食,热气腾腾。叫卖声此起彼伏,吆喝声,欢笑声,议论声,讨价还价声,不绝于耳。街边各家店铺打出来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红色的灯笼,白色的门帘,火红色的彩旗,还有挂满了彩灯的大门前。整个府城,都充斥着喜庆与喜悦之气。及时行乐,大家都过年了,她也不能落在人后。天灾,还没来不是吗?各种过年的小吃,点心,她都买了不少。还排队跟书生买了两副对联。回到家,立刻将对联贴上,红灯笼挂上。她的小宅院,立时喜庆许多。:()农女有空间,一人两狼去逃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