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见到杀人魔这等恶人,大多都会吓得失了方寸,慌不择路的找地方逃跑,可叶棠一个小妇人却把杀人魔给踹飞了,还把墙给撞塌了。在场人看着叶棠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。陶泉在短暂的惊讶后,就去废墟那边,命人把杀人魔从里面挖了出来。人没死,只不过浑身是血,晕死了过去。“命真大!”陶泉冷哼一声,命人将杀人魔给绑了。他来到叶棠和萧景玹面前。“方才多谢二位相助。”叶棠刚要说话,萧景玹就轻拍了下她的手,对陶泉拱手道:“大人客气了,杀人魔作恶多端,我们夫妇作为茶树镇的百姓,自是要为衙门分忧,唯有抓住了此人,这镇上才能太平。”一旁的百姓和捕快、帮闲们纷纷赞叹。“小兄弟说得真好,胆子也是真大。”陶泉深深的看了萧景玹一眼:“你还挺会说话的。”叶棠身后的妇人见时机差不多了,当即上前几步,扑通一下跪在了陶泉面前:“大人,求您为民妇做主啊!”“这是做什么?”陶泉道:“你有什么话起来再说。”妇人哭诉道:“民妇吴秀,乃二炉村林青之妻,今日带着女儿到镇上卖菜,回家路上遇到冯天宝的马车,冯天宝当时牵着一条大黑狗,那黑狗见到我女儿就扑过来叫唤,我女儿受到惊吓便捡了石子砸狗,冯天宝一怒之下放开了恶狗,任恶狗扑过来撕咬我女儿。民妇想去救女儿,却被冯天宝的护卫死死压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女儿在恶狗口中痛苦惨叫若非两位恩公路过,救了我们母女,我们此刻已经死了!大人若是不信,可到医馆去瞧一眼民妇的女儿,她如今还躺在医馆中昏迷不醒”吴秀憋着一口气说完这些后,便再也撑不住,哭得泣不成声:“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!”“岂有此理,那冯天宝是谁?竟敢放狗行凶。”陶泉闻言怒不可遏:“这种事情,你应当去衙门鸣冤,为何来找我?”吴秀哽咽着,还未开口解释,叶棠就凑过来开口了。“大人,您有所不知,那冯天宝可不是一般人,他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。”“冯天宝仗着有县令大人撑腰,没少欺压百姓。”“放狗行凶这种事情,他不是第一次做了!”“他的狗叫黑霸王,比狼还凶狠。”“吴秀的女儿的腿险些被黑霸王咬断。”叶棠说到这里,神色忽然悲愤万分:“大人,民妇也要状告冯天宝,民妇的爹和弟弟在镇上卖卤味,因味道独特美味被冯天宝瞧上了,冯天宝强买秘方不成便三番两次派人来找我家的麻烦,拦车抢夺,殴打我爹和弟弟。”陶泉微微皱眉:“朱县令的小舅子?”小小一个地方官的小舅子,竟如此嚣张?吴秀一脸悲痛:“民妇不敢去报官,进了衙门,只怕”陶泉明白她的顾虑了,让她先起来,道:“带我去见你的女儿。”这是要插手冯天宝的事情了。吴秀面上一喜,当即就在前面带路。陶泉派五个捕快将杀人魔押送县衙,他则带上剩下的捕快去医馆,这些捕快是他从府衙带来的,不会将今日的事透露给朱县令。帮闲纷纷散去,杀人魔已经抓到,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,他们回去静等衙门给的奖赏即可。至于冯天宝的事儿,他们可不敢去通风报信,陶大人是知府大人的人,新官上任三把火,知府都已经盯上了梧桐县了,冯天宝还敢在这种要紧时候犯事,纯属是找死。见陶泉带着人同吴秀前往医馆,一些胆大的百姓心中一动,竟也跟了上去。老大夫在医馆中来回踱步,心中担忧又带着几分期盼。看到吴秀、叶棠、萧景玹把陶泉给带进来的瞬间,他苍老的双眼瞬间就亮了。“草民见过大人!”老大夫惶恐上前。“不必多礼,孩子在哪?”老大夫立刻带路。看到红红的一瞬间,陶泉心底的怒火更甚。“可恶的冯天宝,竟将一个四岁小娃伤成如此模样,简直丧心病狂!”陶泉叫来两个捕快,去将恶狗的尸体抬来。两个捕快在去办事之前,也过来看了红红一眼,纷纷被红红的伤势给震撼道了。“这该死的冯天宝,大人,咱们决不能饶了他!”一个捕快愤愤不平道。陶泉冷然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萧景玹走过来道:“陶大人,这梧桐县之中,被冯天宝欺辱之人多不胜数,那朱县令徇私舞弊,偏袒冯天宝,不仅不为受害者做主,还助纣为虐,害得我等无处伸冤。”那老大夫也走过来跪下道:“大人,老朽的孙女也是被冯天宝逼死的,求大人为老朽做主啊!”“简直岂有此理!”陶泉气得捏紧了手中之剑:“好个冯天宝,好个朱县令,真是无法无天。你们的冤屈,我知晓了,放心吧,我定会将此事上报给知府大人,将事情真相查清楚,若你们所言属实,知府大人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。”半个时辰后,两个捕快用最快的速度,将恶狗的尸体抬了回来。围观的百姓中,有几人认出了此狗。“竟真的是冯天宝的狗黑霸王,它真的死了,死得好啊!”“上前我去县城办事,被此狗咬伤,冯天宝不仅不赔偿我,还骂我低贱,脏了恶狗的嘴,让我赔钱。”“”陶泉将这些百姓的话全给听了去,他看了叶棠、萧景玹、吴秀、老大夫一眼:“本官是奉知府大人之令来抓捕杀人魔,本不该管其他事情,但冯天宝的所作所为实在丧尽天良,你们告到了本官面前来,那这件事情,本官管定了。”“赵捕头,立刻随本官去捉拿冯天宝,带去衙门审问。”说完,他又对叶棠几人道:“你们也随本官走一趟。”陶泉雷厉风行,说干就干,当即就带着捕快们和恶狗的尸体走了,叶棠、萧景玹、吴秀、老大夫将红红抱上牛车,赶着牛车跟在陶泉一行人身后。叶棠觉得此事过于顺利了,她不由得看了身侧的萧景玹一眼。萧景玹懒散的半躺在牛车上,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睡了过去。叶棠蹙眉,是她想多了吗?骑马走在最前面的陶泉,回头看了后面的牛车一眼,目光不经意的从叶棠的脸上瞟过。:()造孽,村里最俊的懒汉娶了个癫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