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洋平静的看着“他”,从这句话说出口,江洋就把他看作一个人了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江洋不含任何情绪的问。他挤出了一点思考的时间,去想了想自己的名字,然后,说道:“我没有名字,我是十万年后新时代的先驱者,是人类摆脱‘傀儡战场’,与‘世界意志’与‘众神意志’相抗衡的源头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如果非得有个称呼那就叫我人。”“人?”江洋弟弟呢喃着。他点点头,从冰层上站起身,道:“就叫我‘人’吧”说完,他抬头望天,目光仿佛穿透了“极地旋涡”,穿透了那层薄雾,越过无数光年,贯穿宇宙,落在那些真神的身上。我来的太早了“人”轻轻叹息着,望向那些矗立在星空深处的真神。这五个“命定神眷者”不应该出现在个时代,因为江洋的存在,他们根本无法展现出真正的才能不!或许,正因为他们五个出现在同一个时代,所以才需要“真神江洋”来压制他们。就托维斑萨来说,他不比任何人差,他的想法绝对超越所有“命定神眷者”的,而且能在思考中就付诸实践,在实践中不断调整思路,“三性平衡,三性全显”是超越时代十万年的思想,只是时间仓促,所以不太成熟而已,要是能再给他五到十年,也许,自己不用等十万年也说不定。“人”这般想着,因为江洋出现打断了他的思考,所以当前他想到了这代“命定神眷者”,想到了托维班萨。他转头看向那个屋子,眼眸一动,江洋那股把托维斑萨和江哲压得无法动弹的力量瞬间消散,然后,转头对江洋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江洋点点头,看了那个屋子里从地上爬起来的托维斑萨和江哲一眼,转身消失在冰层上,“人”也跟着离开了。几秒钟后,托维斑萨打开门,走了出来,看着“人”之前所在的位置,沉默了几秒,深深叹了口气,对站在他身后的江哲说道:“现在的江洋,与我之前所知道的那个江洋,完全是两个样子。”“江哲,你说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,现在的他,我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,就算是当初的伯灵也比不上他现在威势的一半。”与托维斑萨看着那处冰面不同,江哲望着的却是天空,他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托维斑萨回身看他,问道:“你是他的‘兽性’,怎么会不知道?那你知道什么?”江哲沉默了许久,才自嘲般的笑了下,“我知道,我做错了一件事。”“这件事,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做,唯独我不能,可我偏偏做了。”听他这么说,托维斑萨顿时好奇了起来,追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江哲仍然望着那片天空,喃喃道:“我有了微弱的人性情感,而这份情感却在他需要帮助和安慰的时候,全部用来倾泻对他的不满和埋怨。”托维斑萨愕然地看着他,然后,凝固的吃瓜表情渐渐冷了下来,不屑地嗤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所以,无论是半神之前‘人性’主导,还是半神之后‘神性’主导,‘兽性’始终都是被压制的那一个,是有道理的。”话音落下,他便不再多看江哲一眼,转身踏出一步,消失在门前,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天边,几秒钟后,彻底消失不见。屋里的科瓦基奇从始至终就没从地上爬起来,闭着眼睛装死,很多事,他不想知道,对于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,他也不关心。“就这样吧,江组长被他们排挤也是好事,至少我不会被大人物之间的博弈牵连,等你们打完了,我带着钱,回老家安安稳稳活个几百年。”科瓦基奇刚这样想,就听到江哲问他的话:“科瓦基奇,你觉得,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?”科瓦基奇沉默了几秒,睁开眼,从地上站起身,沉吟片刻后,道:“做了就是做了,错了就是错了,就算补救也弥补不了当时对他带来的伤害。”“而且你对他的伤害,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,这是改变不了的,如果你想办法去补救,万一在某些关键时刻,你无法控制本能反应,再次做出伤害甚至破坏他谋划的事情来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“所以,组长,就这样吧,不要去做多余的事,等他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,再去好好办事就可以了。”科瓦基奇被硬生生拔到灵神境,脑域也随之开发到了灵神境的层次,虽然不如那些顶尖半神聪明,但有些事他还是能想明白的,只不过,他现在也算是处在这场“博弈圈”外围的角色,很多事,他知道,但他不敢去深度思考,更不敢多说一句不该说的。他很明白自己的能力,在外围就已经这么刺激了,要是再靠近哪怕一分,绝对会死,而且,会死的不明不白。“可每个人都会犯错不是吗?”江哲反驳道。当然,每个人都会犯错,你可以犯很多错误,但绝对不能犯原则性错误,普通人尚且如此,何况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神?科瓦基奇暗自腹诽,但却没敢说出来,只是低着头,不应江哲这句话,江哲闭上眼睛,低下脑袋,用力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,抬起头,再次看着天边,轻声自问:“老老实实等着他再次需要我,就可以了吗?”科瓦基奇沉默以对。某个城市。江洋带着“人”走在街道上,不紧不慢,找了家小店,江洋点了几个菜和橙汁饮料,“人”还在翻看着菜单,点了两道肉菜。点完菜之后,他问江洋:“你打算怎么处置我?”江洋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:“你打算怎么保留‘种子’?”他直接了当的说:“先去找一个类似‘董克渠’坟墓的‘命定神眷者’陨落之地,把我‘三性平衡,三性全显’的意志保存在那里。”:()奇诡世界:左手卖药,右手超电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