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推论看似太有想象力,但是仔细分析,就会明了。
“晴川”是汉阳的“晴川阁”。鹦鹉洲位于现今武昌区西南,据史书记载,东汉黄祖担任江夏太守,在此大宴宾客,有人献上鹦鹉,故称“鹦鹉洲”。唐朝时在汉阳西南长江中,后逐渐被江水冲没。
此句大意是“汉阳晴川阁的绿树历历在目清晰可见,更能看清芳草茂盛的鹦鹉洲”。
这两句细微景物描写,其实大有玄机——正常人的视力,天气晴朗时,四公里以外的景物不易看到。在大于500米时,只存在模糊的形象,距离缩短到250-270米,能看清轮廓。而花木种类的识别,则要缩短到几十米。
晴川阁位于汉阳区,黄鹤楼却在武昌区。两楼虽隔江相望,哪怕是直线距离,也不是视力所及范围。鹦鹉洲虽已淹没,原址在汉阳西南长江,距离比晴川阁还要远。
由此做个大胆的推断——崔颢根本看不到晴川阁和鹦鹉洲。
那他为什么要在诗中专门指出这两处地点呢?
我去陕西桃花峪解救月无华的时候,并不知道此事与鬼谷子所著《阴符经》有关,更不知道“幻、魇、文、蛊”四族暗藏《阴符经》的线索。
经过一系列不可思议的经历,我才对此事有了大概了解。唐宋诸多诗词名家,与文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关系。而四族之间关系极为微妙,在某种特定的时期,因某种特定的事件,或互相协助或互相敌对。
泰山想要置我们于死地,似乎与我有某种情感羁绊的白衣女子,是魇族后人。桃花源石门《黄鹤楼》石刻,也表明了魇族藏匿《阴符经》线索所在地是黄鹤楼。
唐朝著名诗人李白初登黄鹤楼,是否抱着与崔颢相同的目的呢?故题诗“眼前有景道不得,崔颢题诗在上头。”
试想李白终其一生,踏遍大江南北,留下诸多《阴符经》线索的诗歌(《望庐山瀑布》),却在黄鹤楼不言不语?而只是用“道不得”这种“明知为什么,却没必要说”的方式,提醒后寻者注意崔颢的诗。
那么,由此再更深一层推论——崔颢本是文族,他来到黄鹤楼,明明掌握了线索,却无法寻找,心生茫然,只得留下类似于密码的一首《黄鹤楼》。
欧洲中世纪始,众多科学家、艺术家成立了一个很神秘的组织,在宗教极端主义氛围内,试图用科学的方式对神学进行研究解释,并在很多作品中暗藏启示密码。
其中最著名的当属达芬奇的世界名著——《最后的晚餐》,由此衍生出一部经典电影——《达芬奇密码》。
再纵览全诗,目的(寻《阴符经》)、人物(仙人黄鹤)、地点(晴川阁、鹦鹉洲)、到达方式(白云),均一目了然,唯独缺少了最关键的环节——时间!
所以,当月饼开玩笑说“此刻,我的内心,满满的惆怅啊”的时候,我突然隐约感悟到崔颢当时的心情和目的,并从中判断出“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”是关键。
这两句的字面意思是“暮色渐渐漫起,哪里是我的家乡?江面烟波渺渺让人更生烦愁。”
看似是“由小入情”的创作方式,其实指出“崔颢寻《阴符经》不得,惆怅的心情。”
昔人黄鹤(四)
以下是导游讲述——
“安史之乱”不仅香消玉殒了风华绝代的杨贵妃,也灰飞烟灭了词赋满江的大唐盛世。曾经万国朝圣的盛唐,如同日暮残年的垂垂老者,咳嗽着躺于病榻,呆呆地环顾着充斥腐臭老人味的茅屋。呆滞目光间或一轮神采,缅怀着很多年前,曾经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”的雄姿英发少年郎。
然而,即便是垂死国度,也会有回光返照的短暂辉煌。宦官当权的晚唐,唐宣宗励精图治,国力逐渐恢复,虽不及“开元盛世”,却也实现了“大中之治”。
几经战火洗礼的武汉,本就是富庶之地,又是江南重要的码头重镇,也由此应势而兴。如同田野间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的野草,茁壮顽强地恢复着城市特有的生命力,竟有了几分盛唐时期的繁华模样。
苦了几十年的百姓,头脑活络者做起生意,手脚勤快者耕田务农,日子日益红火。货币流通更是带动了各行各业飞速发展,酒肆、赌坊、青楼应运而生。
兜里有了闲钱的人们,闲暇之余,喝酒赌钱,流连忘返于青楼。为了几分虚荣的面子,又将辛辛苦苦赚来的银两,尽数抛掷于一夜风流的温柔乡。
武汉最有名的青楼,当属“慧雅居”。此中女子,多为战乱家破流落南方、或被人贩子买来的北方妙龄少女,个顶个的能歌善舞、体态曼妙,再加之北方特有的豪放热情、酒量甚豪,使得习惯于南方女子的客人们,深深迷恋于别样风情,一时间趋之若鹜,慧雅居的宾客如过江之鲫。就连门槛,每隔半个月就要换副新的。
众多纨绔子弟,商贾旅客,为博得美人床榻春宵,更是败破千金家产,也在所不惜。
这一日,两个身材高大、相貌俊朗的年轻人,风尘仆仆地来到武汉城。南方鲜有如此身材之人,百姓们投以异样目光,议论纷纷。
两人似乎习惯了此等目光,浑然无视地有说有笑,溜达了几条街,驻足于“慧雅居”,久久不离。
百姓们哑然失笑,原来是慕名而来的花花,公子。良善者暗自叹息:“又多了倾家荡产的两个浪荡公子哥,可惜了这两幅好皮囊。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