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仙桃哪敢再说什么,忙不迭的去倒酒了。
酒过三巡,司重仍旧一言不发,小仙桃立在旁边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到最后,她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大人,夜深了,可要休息?”
此时司重已经喝的眼睛发红。他站起身后,身形已经不似平日里那般稳健。
小仙桃跟在他身后,心中窃喜,觉得这应该是她的第二次机会了,她一定得把握住。
然而,等司重上了床,她刚要跟上时,却突然听司重说。
“你不是挺会按腿,接着按。”
小仙桃手一抖,假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她这一身好风光,干什么不行,他不会以为她当真是要给他按腿吧?
……
约莫四更天时,此时人们都已进入梦乡,“曹元”的院子却突然传来了声响。
司炎身穿一身夜行衣,跟沈漓嘱咐了两句后,便出了门。
沈漓此时也不敢再睡了,她衣着整齐,坐在床头上观察着外头的动静,像是随时准备要逃跑。
司炎一身黑衣隐藏在夜色中,如今院子里只剩下关键位置有重兵把守,基本就是大门处和院墙周围。
逍遥馆内部都是自己人,侍卫的主要作用也只是防止女人逃跑。
司炎埋伏在屋顶,躲过巡逻队伍的视线,灵活轻巧的朝着狄守仁的方向走去。
不多时,狄守仁的房门便被打开,闪进来一个黑影。
房间里安静的很,床榻上只有狄守仁一个人。
司炎毫不犹豫的上前,可狄守仁也不是吃素的,像他们这种恶贯满盈的人大都警惕心强,即使是睡觉的时候也留一只耳朵听动静,怕就怕梦中就叫人取了首级。
司炎两步走到床榻边,几乎是同时,狄守仁也睁开了眼,他余光瞥见纱帐外头的人影,刚要张口大喊,可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司炎的大掌掐住了脖子。
狄守仁张了张唇,并没有发出声音。
两人四目相对,狄守仁的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。
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面前的人此行为何,没第一时间要了他性命,估计是想从他这儿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但他想不出来这人能是谁,逍遥馆只有一个进出口,全都有重兵把守,且进门的钥匙只有一把,没人领根本就进不来。
两人无声对峙间,狄守仁已经被司炎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。
七窍流血
司炎把狄守仁绑好后,随手取了狄守仁嘴巴里的布。
狄守仁张口正欲大喊,却突然被司炎喂进了一颗药丸。
由于他刚才的口型,那药丸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滚进了他的喉咙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,就已经咽下去了。
狄守仁心道不好,干咳了几声试图把东西吐出来,可那药丸几乎是瞬间就化了,没给他吐出来的机会。
过了这么多年,今天真是阴沟里翻了船,不光被人半夜劫持,还喂了药,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药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