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炎被沈漓的动作折磨的不轻,大手掐着她的腰间的软肉,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。
“下去!”
不知道是不是沈漓的错觉,她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。
不过眼下没时间去回想。
她毫不犹豫的从司炎腿上下去,站到了一旁。
下一步就是拜堂了,司炎跟她说过,因为他不能站起来,所以拜堂也不必跪了。
沈漓深吸一口气,心中有点儿小雀跃,有种上学时考完最后一科就要放假的心情。
可就在她准备妥当时,周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
沈漓垂着头,在盖头露出缝隙中瞥见了一双女人的绣花鞋。
女人步伐轻盈,宛若调皮的孩子,在旁人的搀扶下,坐在了正对着沈漓的主位上。
沈漓心中还在纳闷这人是谁时,那女人已经把“魔爪”伸向了她的盖头。
一道有些天真又带着疑问的声音响起。
“这是什么啊,怎么盖在脑袋上。”
旁边的丫鬟及时制止,扯回她的手。
“夫人别动,这是新娘子的盖头。”
沈漓还没捋清对话中的含义,就被突出起来的一声呵斥惊的一哆嗦。
“混账!你敢拜她?”
生母真相
司尧的一声怒斥把周围诡异的气氛推向了高潮,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坐在主位上的女子还浑然不觉,她看着桌子上的东西,眼神一亮。
下一秒,女人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糖果就往司炎怀里塞,口齿不太清楚的重复着一个字。
“给,给…”
沈漓此时完全懵了,她竖起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,恨不得此时就掀开盖头,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还好司炎接下来的话解答了她的疑惑。
“娘,今日我成婚,你得坐在那儿。”
冯歆还算听司炎的话,立马点了点头,不过她似乎对手里的糖很是执着。
“吃…吃…”
司炎剥开一颗给她放到嘴里,冯歆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。
沈漓算是明白了,敢情这位是司炎的亲娘,怎么看起来不太…正常的样子?
吕向晚刚才看着院子里的装饰就够生气了,也不知道司炎从哪儿搞这么多钱,弄的个破院子比候府还气派。
不过她先前还能维持住假面,逢人尚还笑脸相迎,但此时此刻,她连装也装不出来了。
在这么多人的面前,司炎居然敢把他那“疯子娘”请出来,他倒是真敢做!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