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你喜欢喝哪个,我就每个都要了一点,你尝尝?”
傅斯年邀功似的把托盘放下。
每经过一次水舒的毒打,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清澈一些。离开水舒时间久了,大脑又会被阴湿的东西塞满。
——悲伤水舒综合征。
托盘上有果汁饮料酒,傅斯年每杯都给水舒仔细介绍。他拿的都不是度数高的酒,都是他觉得好喝的饮料,水舒只要露出“这个好喝”的表情,他都立马高兴地摇尾巴。
在傅斯年的监工下,水舒勉强每杯都尝试一口。
喝完以后,傅斯年欢欢喜喜地抱着托盘出去,“我再给你拿点点心。”
水舒疑惑:“服务员人格顶号?”
傅斯年:“……”
傅斯年气死了,一边生气一边出去给水舒找吃的。
休息室门关上,酒意泛上来些,水舒往沙发后靠,轻轻闭着眼睛,呼吸逐渐平缓。
良久,沙发一旁小桌上的手机发出两声震动,是阿姨的消息。
阿姨:小水,之前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孩子在门口等你
五分钟之后。
阿姨:被林先生赶出去了
两分钟后,因为消息亮起来的手机屏幕熄灭,休息室弥漫着浅淡的酒味,还有水舒清浅的呼吸声。
时间流逝,又一个五分钟过去,水舒的呼吸越来越重,眼睛也慢慢睁开。
身体在缓慢升温,呼吸都是滚烫,额头更是烫得不可思议。
又发烧了?
水舒脑袋开始发疼,他摸了摸手臂,额头,耳坠不小心贴在脸颊上,冰凉的触感让人依恋。身体没有力气,连坐起来都困难。
如果到现在水舒还不清楚发生什么,那他就是傻子。
被下药了。
呼吸越来越急促,手臂无力地垂落在一侧。
水舒掐着手心,面色酡红,快速回想进入休息室发生的一切,最终视线锁定桌子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酒杯。
——他唯一碰过的只有桌子上的酒。
像是印证他的说法,休息室的门慢慢地被打开。
休息室的锁是由使用者重置刷新的密码锁。只有傅斯年和水舒知道密码,除非有万能钥匙,否则外人不可能打开。
傅斯年没胆子给他下药。
水舒垂着眼皮,睫毛随着呼吸抖动,身体在不停的发热,盘发散开,金发湿濡粘腻着皮肤,锁骨处一片绯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