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哥儿道,
“都怪那郭子吉!要不是他,儿子今天能去学堂的,丫鬟说伤成这样,可以休息一日不去,以免让先生误会。”
才上学堂半年不到,懈怠成这个地步。
袁雪玥心里不是滋味,但如今也释怀了,笑了笑道,
“好,兴哥儿不想去便不去。”
她不会再逼迫兴哥儿了,之前帮过一次,也警示过一次,奈何兴哥儿记不住。
他的心思是单纯,还是只有一条筋?
听到兴哥儿告自己,吉哥儿上前行礼道,
“母亲!您别听兴哥儿胡说,他看我不顺眼,一直言语对我不敬!”
“母亲!明明我才是他大哥,他这样不敬重长兄,是何意思?”
袁雪玥,“……”
她不知道什么意思,也不想知道。
未等袁雪玥发话,兴哥儿便按耐不住反驳道,
“长兄?你才来几天,就敢充长辈!你算老几?我才是母亲唯一的儿子!”
吉哥儿怒指,“你!母亲,您听听他说的,太大逆不道了!”
袁雪玥默然一下,看了看两位哥儿道,
“你们别闹了,要再闹,母亲谁也不帮,让你们打个够,再不行,去忠思堂祖母那里打起来,看看祖母谁帮你们。”
话落,兴哥儿满眼震惊。
“母亲!您帮我,他是个外人!”兴哥儿揪了揪袁雪玥的衣摆道。
袁雪玥冷道,
“母亲今天谁也不帮,兴哥儿上学堂了,应该也听先生教导过如何尊敬长幼,吉哥儿也在庐城老家开了蒙,多少知道些道理。”
“倘若你们谁也看不惯,这府里,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母亲不会搭理你们。”
吉哥儿双眼瞪大,感到不可思议!
虽然没帮自己,但是也没帮兴哥儿,这让他舒服了些。
兴哥儿惊讶,“母亲!”
袁雪玥道,“你们如今都是我的儿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,倘若偏心了谁,你们谁都会记恨母亲!”
“倒不如……翠萍。”
翠萍上前,“奴婢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