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去不去看他了,嗯?”
男人着力生猛的声音响彻在耳边,混着淡淡的血腥味,诱哄威胁。
雨水落在她雪白的小脸上,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,她声线微弱呜咽,软声骂道:“混蛋!”
“袅袅还是不听话啊……”
陆执失去了耐心,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耳瓣,咬着她的唇,故意吻的很用力,似是在给她最后的通牒。
背对着他的小姑娘经不住这样手段,身子软若无骨,一双娇艳欲滴的唇咬破了也愣是不向他妥协。
陆执就这样等了好久也没等来想听到的答案,眼色渐渐深邃,见底。
墙壁上那截被如铁桎梏着的纤细手腕颤了颤,纤细如花瓣的指节渐渐蜷曲。
娇软的胴体滚烫得厉害。
她的脸颊染上赤霞,犹如熟透的蜜桃,可口撩人。
唇瓣微张着,细碎不成音,尽数落在连绵的雨幕中。
不远处放风的采茵听到这香艳露骨的声音哭着捂住耳朵,满脸的心疼。
数不清过来多久,雨丝渐渐缓了下来。
枝头上的花瓣饮饱了甘霖,沉甸甸,晶莹剔透,带着灼白。
男人衣衫敞着,露着精壮结实的胸膛,神色缓了下来,淡淡睨着哭泣的少女。
小姑娘仍旧背对着他,如瀑的青丝散落遮掩住一半雪白圆润的肩头,肌如白瓷,微微颤动着,显然是低声呜咽。
她低垂着泪眸整理衣衫,纤细的指节飞快地系好小衣,刻意去掩盖那些她不想看见的青紫,红痕。
此刻眼泪也哭干了,只觉得眼睛生疼,她抬手揉了揉眼睛,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圈。
“冷不冷,孤送你回去?”男人声音清冷,带着纵情后的沙哑。
沈灵书转身退后了几步,哭得湿红的杏眸狠狠盯着他:“混蛋,你走开!”
她抽噎得胸前起伏,肩骨震颤。
经历了一番生猛后的身子摇摇欲坠,像是一株雨中摇曳的栀子花,脆弱的就快要碎了。
“还有力气骂孤,次数还是少了,嗯?”
陆执听得那谩骂之词,声音也渐渐冷了下去。
方才从父皇那出来,本想去看她,却不想在曹澜房门前瞧见她。
那少女怀春,切切驻足,恨不得推门进去的模样刺得他理智全无,只想迫切的占有,宣泄,标记主权。
对曹澜便是关心探望,对他便是冷着脸骂混蛋。
陆执敛眉,薄唇渐渐抿起:“不许再关心他,关心任何男人。不然下次会做出什么事,孤也不知道。”
沈灵书刻意忽视他的威胁,扬起小脸,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:“答应你的我做到了,那你答应我的事呢?还有证据,什么时候给我。”
陆执答非所问,反而攥着她的腕子,声音渐重:“听见没?”
沈灵书晃了两下,那力量却越来越紧,就快要将她手腕握碎。
她吃痛蹙起了黛眉,心知再继续硬碰硬下去他又不知道发什么疯,便不情愿的“嗯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