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阴唇一圈湿的可以,我大龟头没有阻碍,扩张着鹿姨的肉穴就顶了进去。
她稳稳的一声鼻息,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。
我奋力抽插着,白浆源源不断从鹿姨骚穴里涌出。
我大概是憋坏了,这晚干的即是卖力,身上迟迟不见射精迹象。
鹿姨叫床叫的已经喊哑了嗓子,正埋怨我。
“小小呀,别憋着了,快点出来吧。”
我感觉差点意思,双手捏住鹿姨大奶子,捏成长葡萄,整个身体压在了鹿姨身上。
我的脑袋挤在了鹿姨两个圆润奶子之间,左右探着,用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柔软的乳肉。
我的胯部大开大合的快速抽插着,我的家里传来阵阵“啪啪”声。
快感来到了极点,身下鹿姨的肉穴成了肉壶的状态,被我大鸡巴带出了点嫩肉出来。
鹿姨表情被玩坏到了极点,口水舌头抑制不住的伸出了嘴巴。
我精感暴涨,直直的飚射在鹿姨肉穴里。
她爽的直翻白眼,傻在了哪里。
我深呼吸着,很快调理了回来。
距离上次草逼射精是什么时候?我不敢想。
只是射完后觉得有点落寞,这就想要离开。
鹿姨忽然抱住了我,朝我索吻。我不吝啬我的舌头,仍她采取。她身下摸索着我的大鸡巴,上下撸动着,像是想要采截第二次。
我自然如她所愿,把她操的嗷嗷乱叫。
事后,她抱着我,委屈的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。
我虚与委蛇,才不想多说些话。
翌日,鹿姨有些不好意思从我身上爬起来,我则大大方方的拍打着她的臀肉,来了次晨勃炮。
“花心!坏小小,花心被你射坏了!”
她满意的叫唤着,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麝香。
她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日子,在她的畅想里,她要夺回儿子抚养权,抢回胡叔财产,然后跟我整天没羞没臊的做爱。
呵,女人,真有意思。
我没告诉她。
我因为成绩优异,好几个省重点高中向我发来邀请。
过几日,我就从这里搬走了。
我觉得很有意思,这个距离感就把握的很好。
一次淫乱的下午,鹿姨肛门里不停地涌着精液,疲惫的她进入了深深的睡眠。
我则提着一个小行李箱,前往动车站,正式告别这座城市。
——完——